何雨柱收留娄文良,秦寡妇家三个孩子欢呼雀跃,牵着娄文良又蹦又跳。
“太好咯!我们有大哥咯!”
二大爷三大爷只能愤愤然离开,不忘警告何雨柱。
“你给我看着点他!以后院里要是丢了少了什么唯你是问!”
娄文良呵呵笑道:“以后,秦寡妇家、我柱叔家,东西只会多不会少!
你们家多多少少的,可别找我!”
“你听听!你听听这语气!”二大爷立刻向一大爷告状。
一大爷拍拍何雨柱的肩膀,“你看着办。散会!”
散会后,何雨柱目视娄文良,“进屋!”
娄文良告别棒梗,“别担心,大哥没事。”
他跟着何雨柱进了屋,关上了门。
秦寡妇拽着三个孩子,“你们仨!真是!我说你们什么好!”
屋内。
何雨柱拉亮了灯,娄文良忙把椅子拉开,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摆好杯子。
“柱叔,你坐。”
何雨柱有些意外,大大方方地坐下,“伺候人很熟练啊?”
娄文良忙表现出18岁小伙子该有的青涩,“你收留我,我不能吃白食。”
他麻溜地给何雨柱满上一杯酒。
何雨柱一饮而尽,借着灯看向娄文良,“你小子,我发现长得还挺周正!”
“那是!柱叔不也是看我和别的乞丐不一样,才捡我回家的吗?”
娄文良笑容真诚地说。
何雨柱笑笑,“你挺聪明。说句实话,鸡哪来的?”
娄文良从傻柱床底下拉出一个鸡笼,里面竟养着两只小油鸡!
长得流光水滑,屁股翘翘,一看就是生蛋的好料!
“我说怎么进屋一股子鸡屎味儿!你哪来的鸡?怎么养我床底下?”
何雨柱无语了。
娄文良说就把怎么弄死了许大茂的鸡,怎么做盐焗鸡,卖给李大同换了三块钱,去胡大妈那买鸡的事,说了一遍。
何雨柱听得目瞪口呆,抬手就拍娄文良的脑袋。
可看着傻小子真诚的眼神,那一巴掌终究不忍心落下。
“这是投机倒把!你居然把把柄往李主任那送!你就不怕他抓了你!”何雨柱明白当下情势,娄文良的所作所为,会招惹祸端。
“四只以上才算投机倒把!我养两只小油鸡,往后,一天两个蛋,给你煎了下酒,不是很好吗?”
娄文良赔着笑脸说。
“你小子!”何雨柱平时的下酒菜是花生米,如果有鸡蛋的话……
也挺美的!
“师父,你不介意的话,就把我当棒梗兄弟对待吧!
我18了,以后咱们家多个劳动力,你能把我安排进轧钢厂的食堂吗?
我可以帮你烧火!”
娄文良蹲在他脚边,姿势谦卑,语气不卑不亢。
“你刚才叫我什么?”何雨柱目光怔怔地望着他。
“师父。”娄文良又叫了一遍。
要在这个年月活下去,他必须有所依傍。
何雨柱有情有义,秦寡妇家又有兄弟,娄文良决定在四合院混下去!
何雨柱哈哈大笑,“好好好!我有徒弟了!
明天我游说一下李主任,看能不能招个帮厨!”
“好嘞,谢谢师父!”娄文良堂堂大御厨,沦落到给何雨柱当帮厨,心里也没多大怨言。
时移世易,此一时彼一时,大丈夫能屈能伸。
晚上,娄文良就和何雨柱睡一床,床头话就是,“你老家哪的?盐焗鸡是什么鸡?我看你很有天赋啊……”
紧接着,傻柱就传来了呼声。
娄文良仰面躺着,这就结束了这颠沛流离的一生了吗?
许大茂屋。
许大茂把娄晓娥掀翻在地,狠狠地踹了她腹部两脚。
娄晓娥疼得伏在地上起不来,气若游丝地骂道:“许大茂,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连个孩子都生不出,害我被全院笑话!”许大茂指着她的鼻子骂得唾沫飞溅。
娄晓娥艰难地爬起来,眼泪哗哗直流。
“你怎么知道是我生不出?明明是你自己!”
许大茂扬手扇了她一个耳光,“终于说出了你的心里话是吧!离婚!马上离婚!换个女人,我生他十个八个!”
“你不离我也要离!你家暴我!”娄晓娥哭着跑出门去。
“嘿,你去哪儿?这么晚了,你敢去哪给我丢人?”许大茂追出门去。
娄晓娥一刻都不想待了,哭着跑出了门。
娄文良听到声音,见许大茂进了屋,就追出门去,在走廊处,看见了哭成泪人儿的娄晓娥。
前世记忆涌上心头,想到娄晓娥是他28代孙,娄文良决心保护保护这位后人。
“娄晓娥,刚许大茂打你了?”娄文良从柱子后探出个头。
娄晓娥吓得花容失色,弹开两米,“谁?谁在那?”
看清是娄文良,娄晓娥转惊为怒,“你想干什么?”
“我当然是帮你啦!你屋里藏着古董珠宝是吧!”娄文良问。
“你胡说什么?”娄晓娥脸色大变,娄家是老四旧的大家族,过去有钱有权,现在却是人人喊打!
珠宝古董就是忌讳!
“其中一件羊脂白玉做的玉如意,上面刻着康熙13年玉珑堂制,我没说错吧!”娄文良笑道。
娄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