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里,许大茂是个放映员,工资高,娶了轧钢厂前股东娄半城的女儿,发了一笔横财。
他想办谁,办谁!
除了何雨柱,没人敢动他!
何雨柱便起身抡起拳头要砸他。
一大爷忙说:“你们有过节……”
“一大爷!你别袒护他!有过节那是以前的事,今天偷厂子鸡这件事,你护,你八级钳工的位子,也保不住!”许大茂咄咄逼人。
几个大爷就要扭送傻柱。
娄文良站了出来,“等等!我说几句!鸡的确是买的,是我买的!”
“你?哈哈哈笑死人了!你一个逃荒饥民,有钱买鸡?”许大茂幸灾乐祸地看着半大小伙。
娄文良站到众人面前,“许大茂!买鸡,我有人证!菜市场胡大妈,你可以去问问,我是不是向她买过鸡!还有,你的鸡我见过,的确是灰麻点点的,我就是人证!
白天你踹我胸口的事,我还没跟你计较!”
许大茂顿时不乐意了,“我踹你,是因为你想偷我鸡!你是和傻柱一伙的!当然为他说话!”
“那胡大妈不是一伙的吧?你不去问问清楚?”娄文良力挽狂澜,顿时就打击了许大茂的嚣张气焰。
许大茂丢下鸡毛,冲过来揪娄文良的衣服,“你小子信不信我揍你?”
这时,角落里传来咯咯哒的母鸡叫声!
“许大茂,你家的鸡,在那呢!”娄文良指着角落的一只灰麻鸡说。
娄晓娥走过去抓起一看,顿时眉开眼笑,“一大爷,这真是我家的鸡!”
众人过来辨认,秦淮茹松了口气,抓住何雨柱的人也松了手。
一大爷易中海向来主张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大茂,去,向秦淮茹道个歉!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许大茂眼高于顶,怎么肯道歉,转身就走。
娄文良却一定要给许大茂一个教训。
“等等!许大茂,你污蔑秦淮茹和傻柱偷鸡,这是污蔑罪!道个歉就完了?”
许大茂脚步一顿,刷地转身看向娄文良,横眉竖目地喝道:
“一个饥民逃荒,投靠我四合院,你有房吗?
够本住在这吗?
三位大爷,我请求把这个来历不明的臭小子轰出去!”
说完就把娄文良往外推!
一大爷有点为难,“文良也是个可怜人……”
二大爷刘海中可没什么同情心,“一大爷,你别被这小子的外表骗了!
他就是根搅屎棍!傻柱把他留下,他要祸害全院的人!”
三大爷阎埠贵平日就收了许大茂不少小便宜,便问何雨柱。
“是啊,傻柱,他来历不明,进来就闹出这种事!
往后像个疯狗似的,到处咬人,你可是要负责任的!”
何雨柱是可怜娄文良,才收留的他。
现在全院居然反对娄文良住下,难道又要眼睁睁看着18岁的小伙子流落街头?
许大茂可不给何雨柱商量的功夫,一拳正中娄文良的侧脸,把人家打倒在地。
“这种搅屎棍就是欠打!”
何雨柱忙拦住许大茂,“许大茂你干什么?你打孩子是吧?”
“哎哟,孩子?他是你哪门子的孩子?你都29了,连老婆都娶不起,怕是要绝户!”
许大茂不放过任何一个奚落恶心何雨柱的机会!
娄文良也不想自己的血脉到了娄晓娥这里就断送了,说:“呵呵,你娶了妻又怎么样?还不是生不出孩子?”
此话正中许大茂靶心,顿时脸都绿了,“你!!!”
娄晓娥也不乐意了,“娄文良你怎么说话的?”
娄文良对这位28代传人有些失望,“娄晓娥,你还是跟许大茂离婚吧!他作恶太多不能生!”
平时,许大茂都说娄晓娥不能生,骂她是光打鸣不下蛋的母鸡。
她甚至有点自我怀疑,却从未怀疑过许大茂!
忽然有人为娄晓娥说话,娄晓娥茅塞顿开,看向许大茂的眼色十分复杂。
许大茂犹如受到了侮辱,“娄晓娥,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
你也帮着外人是吧!还不把鸡拎回去?
待会儿又被哪个馋嘴猫偷了!”
娄晓娥只能拎着鸡回家。
“傻柱,你今天非护他不可?”许大茂冲何雨柱喝道。
人是何雨柱带回来的,他也摸不清这小子的底细。
可他天生好打抱不平,“你欺负完孤儿寡母,又欺负一个半大孩子!
脚踹幼儿园,拳打养老院!你算什么本事?”
一大爷见状,只能从中和稀泥,“好啦!你们是没把我们三位大爷放在眼里!还不松手?”
许大茂这才松开何雨柱。
二大爷盯着娄文良,“那这小子走不走?”
三大爷皱眉:“必须走啊,咱们院住的都是祖祖辈辈的熟人。他一个外人,来历不明,品格不清,不适合住在院里。”
一大爷只好征求何雨柱的看法,“人是你带回家的。你说呢?”
审判主题就从审秦淮茹偷鸡问题,转为娄文良的去留问题。
娄文良心里暗暗紧张,四合院是他的,可他已经挂了28代。
傻柱不让他住,从今往后又要露宿街头。
北京的冬天寒冷而漫长,他喜欢猫在四合院,烧上红罗炭、煮上小烫锅,热热闹闹,欢欢喜喜!
棒梗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