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贴在门上,焦急得不行。
“哥,文良哥要是走了,以后就没办法给咱们做盐焗鸡了!”
槐花舔着鸡骨头,“哥,不能让文良哥走啊!”
棒梗咬咬牙,冲出门去。
秦淮茹第一眼就发现了棒梗,怕他把事情搞砸。
“去去去,作业写完了吗?出来凑什么热闹?”
棒梗硬着头皮走到众人面前,稚嫩的声音铿锵有力,微微颤抖。
“娄文良以后是我哥,就跟我们住一屋……”
啪,秦寡妇拍了儿子的天灵盖,责怪道:
“你疯了!我们家就两间屋子,咱们一家五口都挤着呢。
你弄一个18岁的小伙子进门,你妈我怎么生活?”
娄文良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也没有勉强。
“妈,娄文良不是坏人。”棒梗倔强地说。
秦淮茹有点奇怪,“臭小子,给你吃点鸡,就把你收买了?”
棒梗变得仗义,娄文良心里有点感动,“棒梗,我没事,我可以继续流浪。”
棒梗语气坚决,“良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露宿街头的!”
他走到何雨柱身边,哀求道:“傻柱叔,你就收留他嘛。”
何雨柱意外又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多个人,多张嘴,以后你兄妹仨的口粮可要减半!”
在美食和义气之间,棒梗毫不犹豫选择了义气。
“傻柱叔,良哥说得对,如果人只知道吃,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何雨柱高兴得哈哈大笑,牵着棒梗,来到许大茂面前。
“瞧见没?你的觉悟还不如一个孩子!”
许大茂唇角抽抽,骂道:“你们就作吧!迟早这孩子给你们惹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