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文良再三强调,“我再说一次!许大茂,我没拿你的耳勺!神经病啊,那么多东西,我偷你一个耳勺!”
许大茂却怎么也不信,一口咬定是他偷的。
“金子!那可是金子!你一个臭要饭的,当然要了!”
聋老太太抓起拐棍,对着许大茂的腿就是一顿抽。
“老太太,您怎么抽我?他才是贼!”许大茂一把抓住聋老太太的拐棍,骂道。
聋老太太气得情绪激动,“柱子,给我打这个不要脸的!”
何雨柱立刻推开许大茂,“你别动老太太!”
许大茂顿时成了众矢之的,“嘿,你们墙倒众人推!我是受害者,他娄文良才是贼,你们打我,包庇他!你们是何居心?”
许大茂一把丢开聋老太太的拐棍,转身阔步走出门去!
“你干嘛?”易中海厉声喝住。
许大茂却不听他的了,绕过长廊、垂花门,直接一溜烟跑出了大院。
娄文良有些着急,忙对何雨柱说:“师父,他可能去报警了!”
何雨柱质疑的目光看向他,“你确定你没拿吗?”
“师父,您怀疑我?”娄文良虽对何雨柱也不复当初的信任,但也装作不知情。
“我听说,你昨天请棒梗、阎解旷、刘光福吃了花生瓜子,还给小当槐花带了些麻糖,工厂还没发工资,你哪来的钱?”
当着众人的面,何雨柱厉声问道。
易中海欣慰地点点头,傻柱孺子可教,终于上道了。
“那,那是我自己的积蓄啊!我流浪多年,就不能有点积蓄?”娄文良说,毕竟,有空间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啊。
何雨柱脸色一僵,“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娄文良也倔强地看向别处,义正言辞地说:“呵呵呵,你们不就是密谋赶我离开吗?不用给我扣帽子!我自己走!”
娄文良走向大门,聋老太太忙吩咐何雨柱,“柱子,快叫孩子回来!”
“孩子?孩什么子!老太太,他就是个害群之马!”刘海中终于找到了可以把他扫地出门的理由。
“我们来算笔账,花生瓜子一分钱一把,四把,就要四分!
还有什么铁环,1毛钱1个,他买了两个,还有鸡,两只!
还有柱子说的行军床、蚕丝被!
总共算下来,少说也有四五块了吧!”
阎埠贵精明地掐指一算,立马叫傻柱,“快,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聋老太太心里有些着急,忙说:“东西不是他偷的!”
娄文良顿住脚步,“老太太,你说的可是实话?”
聋老太太目光有些躲闪,拄着拐棍就往家走,“总之,不是他偷的!”
才走两步,聋老太太一脚踩空,跌倒在地,半天起不来!
易中海忙拿出孝子贤孙的模样,搀扶老太太,“您没事吧!”
聋老太太哎呀了一声,表情有些古怪,甩开易中海,“我进屋去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看来,聋老太太也说不好这事儿了!
这时,许大茂带着陈科长和几个保卫处的兄弟,鱼贯而入,把娄文良团团围住。
娄文良冷笑:“你们想屈打成招?”
许大茂喝道:“不打,你能招?兄弟们,把他抓住!”
陈科长咳咳两声,瞥了许大茂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保卫科是你许大茂当家!”
许大茂立马变了一副谄媚的脸色,笑出一脸的褶子。
“陈科长,您请,您请!”
陈科长走到娄文良面前,“刚才,许大茂说你偷了他家一个2.5克的金耳勺,价值五块钱!你有没有?”
娄文良立刻矢口否认,“当然没有!”
“那好,我们来算笔账!行军床、蚕丝被,两个铁环、花生瓜子糖果,价值少说也十块了!这些钱哪来的?你不说说?”
陈科长变身当代包拯,“铁面无私”地处决娄文良,主打一个心服口服!
“我没偷没抢,那些钱是我以前捡破烂赚的!”娄文良扯了个犊子。
“捡破烂?呵呵,捡破烂值个屁钱!谁信你!你就是偷的。我家的挖耳勺没了,还丢了一支钢笔!”许大茂觉得这就是证据确凿,不办了娄文良就不公平。
“钢笔?什么牌子?”陈科长问。
“英雄牌!笔珠是12K金珠!价值不菲!算下来,他那些行军床什么的,就是卖了我的笔和挖耳勺换的!”许大茂振振有词。
陈科长立刻要去看看娄文良的行军床。
“在傻柱房间里。我跟您说,傻柱说不好也是共犯!他们住一起,搜一搜才算明白!”
许大茂一直往外吐坏水!
何雨柱一听要搜他的家,顿时慌了,“你什么意思?许大茂!我共犯?你怎么不去唱戏啊?”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他不给你好处,你能收留他?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聋老太太好,就是图聋老太太一日归西,你能名正言顺地占老人家的房子!
你这是无利不起早!”
许大茂一顿数落,何雨柱顿时怒了,一拳擂在他脸上。
“哎哟!”许大茂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冲陈科长嚷嚷,“您看到了!当着您的面,他都敢打人!他平时就没少打人!”
保卫处的人立刻拉住何雨柱,陈科长喝道:“何雨柱你别乱来!”
何雨柱气得吭哧吭哧喘气。
“要我说,把娄文良抓回去问问,不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