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的回归,让原本迫害过她、瓜分过她财产的人瑟瑟发抖、不得安宁。
整个四合院的居民,各怀鬼胎,相互提防。
不过,谁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依然见面打招呼、有事开大会,按部就班地过着日子。
娄文良和聋老太太的结盟,让整个四合院的势力失去了平衡。
“老太太,您腰还疼吗?您搬回来好,我每天都可以照顾您。”秦淮茹示意吕玉香让位,她好亲亲热热地搀扶上去。
吕玉香却故作不懂,和娄文良一左一右两大护法,取代了何雨柱和秦淮茹。
“秦姐,你每天要上班,还要照顾三个小孩,老太太的伤就不劳你操心了。”吕玉香礼貌而疏离地说。
秦淮茹伸出半空的手微微一僵,“吕医生,您是诊所唯一的医生,肩负着救死扶伤的责任,不比我上个班管个家,平时您也匀不出那么多时间……”
“当然可以!从今往后,我每天都过来。”吕玉香笑着说。
秦淮茹笑容僵住,这是拒之千里之外了?
“也好,也好。”
何雨柱心里怎么想,娄文良门儿清。
可娄文良心里怎么想,何雨柱不知道!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连一个18岁的年轻小伙都不如。
更令他惊惧的是,聋老太太以前对他只是畏惧,现在竟直白地瞪他,俨然闹翻一般!
曾经,聋老太太有多讨厌许大茂,现在就有多讨厌何雨柱!
娄文良打开老太太的门,几天不住,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还是自己家舒服!”
聋老太太步履轻快地走到床边,大大方方伸了个懒腰。
吕玉香刚要阻止,“老太太别拉到伤口……”
她惊愕地看向娄文良,小声说,“老太太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我也不知道……”
聋老太太伤势好得快,多少和那层金光罩有关。
不过,娄文良没心情思考修炼的事。
四合院群狼环伺,随时都有被抓回保卫科的危险。
娄文良必须有所准备,找到突破口。
邻居们的群画像一个一个涌入脑海!
“有了!”
娄文良在下班路上,向阎解旷吹口哨。
“哟,文良,你不是去照顾聋老太太了吗?怎么有空上班?”阎解旷寻思着,在四合院多个朋友多条路,好歹,娄文良还挺仗义!
娄文良单手勾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想找你爸说点事。”
“什么事儿?”阎解旷有些意外,“你找我爸呗,找我干啥?”
“你有没有感觉最近家里的生活水平上涨了些?”娄文良问。
阎解旷擒下巴望天,摇摇头,“我爸外号阎老西,一分钱掰成两半用!”
娄文良大概明白了,阎老西平了聋老太太的钱,却一分不敢花,胆小如鼠。
“你把你爸爸叫去小树林,我保证,他给你三块钱!”娄文良低声怂恿道。
“三块?真的?”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财产!
“真的!”
“你等着。”
快放学时,阎解旷来到学校门口,陆陆续续有些学生、老师离开校园。
“什么?何雨柱怎么会是这种人?真是看不出来啊!”冉秋叶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校门口。
“是啊!他怎么能偷我车轱辘,还安装到了您车上!”阎埠贵指着冉秋叶的自行车,遗憾地说。
“阎老师,真是这样的话,我把车推去修车铺,拆了车轱辘还给您吧。”冉秋叶又羞又气。
“那,那有劳了……”阎埠贵爱算账,一个车轱辘17块,那是一笔巨款!
冉秋叶看都没看阎解旷,蹬着自行车直奔修车铺。
“爸,您怎么把冉老师弄生气了?”阎解旷目送冉秋叶倩影离开,对老父亲一阵埋怨!
阎埠贵抬手就给了他天灵盖一个烧饼,骂道:“你小子懂什么?一个车轱辘17块,你当你爸我的钱风刮来的?”
阎解旷委屈地摸摸天灵盖,“爸,我也长大了,你也不给我找个对象!”
阎埠贵夹着文件袋,脚步一顿,镜片后的眼睛微眯,“是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想找个什么样的?”
老父亲除了钱财方面很抠门,家里该办的事他还是会办的!
“冉秋叶这款式的,就挺好!我喜欢有文化的女人!”阎解旷搔搔头皮,笑得一脸花痴。
啪!
天灵盖又挨了一烧饼!
阎埠贵翻白眼埋怨道:“想什么呢!冉老师刚被介绍给傻柱了!要不是我从中作梗,他们早成了!”
“什么?傻柱?他他他不是和秦淮茹搞对象吗?”阎解旷顿时找到了情敌,气得直跳脚。
阎埠贵想起秦淮茹的样儿,呵呵冷笑道:“秦淮茹和易中海、何雨柱不清不楚,以后你离他们远点!”
“可不!我最烦他们仨了!对了,爸,我,我在小树林收捡了一批废品,正打算搬去卖呢!”阎解旷回归正题。
“什么?你小子捡废品?你丢不丢人?我阎埠贵的儿子捡废品,传出去街道办还不得批评我?你让左邻右舍街坊邻居怎么看我?还不得说我克扣你!”
阎埠贵气急败坏,恨不得跳起来打他!
阎解旷忙亮出三根指头,“能卖3块钱!爸,那可是3块钱!”
阎老西见钱眼开,眼前一亮,“真的?捡废品这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