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被推到门口,但工作还得推进,这关乎他们业绩奖金问题。
周以见抢过收购合同,看也没看,直接撕毁,纸张往他们脸上扔。
“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告诉程放,刺绣坊,我宁愿毁了,也不会给他糟蹋,滚,你们都给我滚。”
律师见他签和解书的时候挺爽快的,怎么现在突然变卦。
负责推进收购的投资部门员工,着急的问:“周先生,你是对合同有不满吗,你尽管说,我们可以再商量。”
周以见拿起椅子往门口砸,他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这是我和程放之间的事,你们都给我滚,滚。”
律师冷着脸说:“你现在不配合,那我们和解内容也会无效。”
周以见讽刺地看着他:“肖蕊已经死了,你们还要拿着那点破事污蔑她,你们要是敢在她死后的名声添一笔,我会让你们后悔。”
律师见识过太多的人,他这种人是最难缠的,不能逼太急,很容易出事。
他们把他的话告诉给程先生和程少爷,程放气急败坏:“他也配跟我讲条件,真以为我们非他不可吗。”
程先生打量在场的人:“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律师还算稳得住场面,现实和程先生听到的事实是相反的,这件事程少爷本就是错方,因为拿捏住肖蕊,这场收购案才能顺利推进。
眼下卡在这档口,再不说出真相,按照程少爷做事风格,迟早得出事。
程放到底年轻,经历的大场面少,他目光犀利地落在律师身上,怀疑是律师告密。
程先生见他这副样子,那就是有事情瞒着他:“程放,给你机会,说。”
程放不服气指着律师,好样的,竟然爆他料,回到公司看他怎么收拾律师部。
律师急忙解释:“程少爷,我是按照你吩咐做事。”
程放听出来了,多余的事他没干过,程放后悔自己开这个头,只能自己去圆。
“我起初请肖蕊吃饭,是为了谈收购的事,谁知道这个女人喝几口酒下去,直接扑过来,爸,送上门的女人,哪有推开的道理。”
程先生总算听到不一样的版本,不是那个女人主动约他,他通过这些年的花边新闻,了解儿子的性子,肯定是儿子把那女人灌醉。
他恨铁不成钢:“迟早有天,你会栽在女人手里。”
“爸,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程放认错态度特别好。
程先生看到他这样子,就知道剩余的事情得当父亲的解决,也不知道还得要给他收拾多少年烂摊子,他才能长大,忽然觉得,如果程墨身体好好的,便不用那么发愁。
程墨坐在沙发上听电话:“程总,那把火彻底烧起来了。”
“嗯,干得不错。”
程墨视线落在跑步机上,宁千夜穿着白色背心,搭配运动裤,在跑步机上跑得大汗淋漓。
黄皮肤在光线下发光,紧致的曲线格外诱人,程墨直接挂断电话,看到她把速度降下来,在跑步机上大步走。
他站上去,抱住她的腰,跟上她步伐,她偏头:“要跑吗?我跑完了,让给你。”
程墨吻上她后背:“想要。”
滚烫的呼吸隔着纯棉布料,大面积烤着她肌肤,她身体轻颤,格外敏感。
暧昧瞬间在空气中扩散,程墨手穿过她腰侧,把跑步机速度停下。
他滚烫的掌心握着她的腰,把她衣服往上提,宁千夜转身手抵着他胸口:“我浑身都是汗,去洗个澡。”
“等下也是要洗。”
房间响起敲门声,程墨停下动作,眼神想刀人,是谁在这时候打扰他好事。
他们都不想管门外的人,但敲门声不断,程墨深呼吸,门外的人最好有什么要紧事,不然死定了。
宁千夜轻咳:“我去洗澡。”
程墨走过去把门打开,看到叶睿白站在门口,语气很不好:“有什么事?”
叶睿白主动说道:“我现在都会敲门了。”
“还想我夸你?”程墨盯着他。
叶睿白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并不是那么想夸人,反倒想吃人。
“我给你们买了点心,听说配上当地的茶是一绝,要是能坐在船上品茶,肯定是另一番感受。”叶睿白想要从他身侧进入房间。
程墨直接把路线堵了,他往另一边,依旧是被堵。
叶睿白忍不住反省:“我,最近也没做什么贱兮兮的事啊。”
“点心留下,你出去,没事别来。”
叶睿白听着他伤人的话:“现在有了宁姐,你都不想见到我了吗,我可是掏心掏肺对你好,你却把我当根草。”
“我想动手了。”
叶睿白立马退出门口,像招财猫同频挥手:“程少,有事喊我,没事也可以喊我,再见。”
程墨手臂一挥,门立马关上,凌厉的风刮得脸皮都在颤。
他后怕地说:“他今天心情不好,好险没进屋,不然就是陪练了。”
宁千夜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出来:“是叶睿白来了吗?”
“送点心。”
宁千夜运动完正好饿了:“他还挺会挑时间的,正好饿了。”
程墨双手掐着她的腰:“我也饿了。”
她手抵着他胸口:“这种事频率太高,影响感受。”
“感受不好吗?”程墨抱住她,低头说着。
宁千夜在他怀里咬了口点心:“你以前有女朋友?”
程墨立马表忠心:“除了你以外,我没认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