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林东还在手术,这得多严重才能用手术两个字来形容。
他必须得确定一下林东现在伤成什么样才能去管他那个泼辣的大姨,一路上他看了不下十次气,这都叫什么事啊?
到了医院以后他们直奔急诊,林东还在手术室里没有出来,林凡一下子苍老十岁。
林东的家人也来了,他们在门口哭的不停,哭泣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许鸿涛听的头疼见到他来了,林凡连忙打起精神过来打招呼。
“处长,您怎么过来了?这大晚上的。”
听到林凡的称呼,林东的家人瞬间没了,过来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到了,这一群人把许鸿涛围在中间。
开始质问许鸿涛,“你们是怎么工作的?什么单位呀?还把我孙子弄成这样。”
“这得算工伤吧,你们得赔钱赔精神损失费。”
“要是不能把我孙子治好,我要去告你们。”
许鸿涛算是知道了林东这浑身是刺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他家人也浑身都是刺儿。
林凡的脸都快挂不住了,一张老脸红的不像样。
他拉扯着自己的姐姐姐夫。
“你们围着我们领导干什么?这跟领导也没什么关系啊。”
“谁就能来看咱们已经很好了。”
经过林凡的一番调解,他们总算是不追许鸿涛了,但这些人的眼神还是很不善。
甚至许鸿涛都能知道,要是林东有什么好歹,他们肯定会扑上来撕了自己。
林凡拉着许鸿涛出去了,两人蹲在医院门口抽烟,“怎么回事儿啊?”
许鸿涛长吸了一口烟,烟果然是个好东西能麻痹人的神经,还能让人忘记苦恼。
林凡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我俩分别去拍照,我在拍东边,他在拍北边之后我就听到一声尖叫……我连忙跑过去,林东躺在地上,满脑袋都是血,我也来不及想别的,立马报警,然后急救电话。”
“打人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现在已经被抓到警察局去了,要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还得等林东出来。”
意料之中的结果,许鸿涛陪着在这等了一会,医生出来说林东没事儿,只是需要明天才能醒来他才从医院离开。
在医院呆着这一个小时,他妈给他打了不下二十个电话一直在催他什么时候过来?
前两次许鸿涛还能接,但后来就越来越不耐烦,干脆把手机关机了。
他准备回家睡一觉,等第二天林东醒了,问问他发生什么事,再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其实从他主观意识上来看。
这件事情百分之百是他大姨的错,因为他大姨这个人两年前精神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总找人麻烦但还能自理,就是变得比较尖酸刻薄,说几句话就要跟人动手。
许鸿涛在家睡的香甜,可是其他人就没那么好受了。
他大姨这么多年第一次尽情发狙,而且被关在拘留室里里面除了她还有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一看就是个小混混。
吓得她一晚上都没敢睡觉。
许鸿涛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睡眠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影响他睡觉。
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收到林凡发来的消息,林东已经醒了并且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简单的说就是他大姨知道这边要拆迁了,便打开拆迁费林东藏不住事儿变什么都说了。
但他大姨觉得这个拆迁费太少了,想要提升,但是林东说这事不归他做主。
他大姨当时就怒了,手上正拿着,今天刚买了一盆花便砸在林东的脑袋上人当下就晕了。
事情的始末竟是如此简单,这个世界简直太疯狂了,什么事情都能打起来。
许鸿涛深吸一口气,准备去警察局。
他去警察局之前先把这事儿给陆江说了一下,这块地皮刚到他手里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他怎么可能不报备一下?
好在陆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尽快解决,许鸿涛松了一口气。
他一边坐车一边给他妈发了微信,两人准备在警察局碰头。
他刚刚下车还没等到警察局,就被人一巴掌打的偏过头去。
司机是吓一跳还以为有人闹事,他一脚油门踩下直接跑了。
许鸿涛不用看就知道是谁,那为何自家大姨同等暴躁的母亲?
他抬起手揉了揉脸,低下头就看见一四五十岁,中年妇女眼睛猩红,愤怒的盯着自己。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大姨都被抓进去了,你怎么不管呢?”
“妈,我怎么能不管呢?昨天手机关机了,而且你们打的人是我们土地局的同事,我必须得先去看看他人现在才在急诊里没出来呢。”
许鸿涛这么说,他母亲更加放心了。
“原来打的是你的下属啊,你赶紧让人把你大姨放出来,一个下属而已,打了就打了。”
许鸿涛揉了揉脑袋,一阵无语,“我什么时候说他是我下属了,他是我们同事我大姨故意伤人,我哪有那本事能把人放出来?”
“先进去看看警察怎么说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派出所,警察热情地招待了许鸿涛。
因为这个警察局里的同事是之前碎尸案的那些警察。
许鸿涛和他们有过两面之缘,彼此都还很熟悉。
“陆警官你怎么来了?”
所长殷勤的招待他。
许鸿涛在他们看来还是一个刑警,刑警可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