銮后必然会拿我问罪?”
石涟追问。
“那时你若为自己辩解,朝堂必然大乱,闹到最后,甚至不得不行废立之举都有可能。至于皇帝会问罪于你,原因很简单,他无脸见你。”
叶冲想笑。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点了点头,石涟转头望向王殊道。
“听明白了没?事情既然已经注定将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你又有什么好纠结的?竟然七年不来见我?”
质问过后,石涟又转头看向叶冲道。
“知道这蠢物为何七年不来见我吗?不过是作为承诏,他替陛下写了那道圣旨。”
圣旨,诏告石涟罪名的圣旨。
“王兄是怪自己当时没有抗旨而死,觉得愧对师尊,所以之后就干脆辞官不做,隐名江湖?隐居秦州,是因为这里离着师尊近些?”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叶冲既觉得好笑,又觉可叹。一时倒对这王殊生出了浓浓的敬意来。
于是他便起身,整了整衣服,很是郑重的对着王殊行了一个揖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