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功,而是把陈维民推了出来。
现如今不知道多少身强力壮的棒小伙儿都招不上工呢,更别说陈维民了,他根本就不符合条件。
王家川也是忽然想起来这事儿了,就跟前川中小学的校长王俊生说道。
我们班之所以能排练出这么好的节目,主要是维民的功劳。
正好时间也到了,周青岚得去学校上课。
得亏那时候怀了老四,这才打消了寻短见的念头。
盛希平叹了口气,“小民啊,我要是跟你说,你去找也没啥用,你肯定不信。
之前,也有人试过给陈维民做个拐,架在胳膊下那种,寻思着架拐能方便点儿。
就比如那个在学校参加植树造林被草爬子咬了的学生,因为得了森林脑炎伤了脑子,他们家人也是几次三番去局里找,都没成。
他残疾多年,听过无数带侮辱性质的言语,别人还给他起外号,叫他“半拉瓢”。
“这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盛希平摇摇头,叹口气说道。
盛希平一听就笑了,他家老六在班级里,那就是扛把子的,班长都没他好使。
这批人,一直到八二年底,林业企业为了解决长期积累遗留下来的后遗症,放宽了标准。
所以陈维民从小就是一条腿蹦,这么多年过来,他也习惯了,哪怕是大冬天,也不会摔倒。
王家川听了赵向阳的话,忍不住摇头叹气。
周青岚一声儿没吭,静静地听几位领导议论。
去找,必须去找,咱好好一个小伙子成这样儿了,不找他们,出路在哪儿啊?”
“嫂子过讲了,我就是闲着没事儿瞎琢磨,照猫画虎呗。”
上辈子,陈维民了将近七年的时间各处去找,去碰壁,最终才有了个结果。
这件事,盛希平也帮不上太多忙。
他就希望,这辈子陈维民能少走点儿弯路,早点儿招工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