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齐声道:“若日月教不再与我正道武林启衅,又不在江湖上为非作歹,有人敢对日月教寻衅滋事,以魔称谓对其不敬者,少林、武当、丐帮共诛之!”
说着冲虚看向其他掌门人,道:“众位可有不同意见,现在就提出来吧?”
“没有!”
“此举甚好!”
各位掌门人齐齐表态。
谁都不傻!
少林、武当、丐帮三位首脑当众盟誓,人人均知正道武林的意思就明确了,再出来挑刺的,那就不是魔教收拾你的事了。
谁又不是疯了?
冲虚忽地想起一事,转头望向岳不群。
岳不群明白他的意思,慨然说道:“诸位眼前所行,是大有福于江湖同道,名垂青史之美事。
任教主若能答允,的确强于跳梁妄作,荼毒武林之事,岳某愿向阁下与令婿赔罪!”
说着深深一揖倒地。
任我行冷冷瞥了他一眼,不作一声。
卓凌风上前将他扶起,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岳先生不需如此,况且你有些话,是有些道理的,你的武功见识,胆略心地,我卓凌风其实很是佩服的。
当今武林除了寥寥数人,没有几个人比的上,只是一些所谓谋划,其实大可不必!
当年全真教有三千道观,八万弟子,尚且没有独霸江湖之心,更加没有逃过祖庭丢失之恨。
你名声积累不易,华山派弟子被你教的其实很好,最起码人品上没有多大问题。
这样保持下去,必能矫立于世,做一个中兴华山之人,绝对没有丝毫问题!以后出现个人才,未尝不能成就天下
需知武学之根本在于内功修为,而你华山派内功其实与我全真教内功同处一源,最看重的是心性,其次才是资质,最后才是努力,你要明白这点。”
卓凌风虽未出家,但深受道家渊冲无为,生死无常的道旨陶冶,更兼心地轩朗,宽厚大气,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话说的也很是诚挚,绝无讥讽之意。
岳不群见他到了此刻,仍旧这样给自己面子,丝毫没有乘胜追击之意,无异于以怨报德。
心中感激难以言宣,直到此刻,他终于明白,卓凌风为何年纪轻轻,竟会有这么高的武功与内功,实因他心胸开阔,光风霁月,全真教内功精义深合其性所致。
他修炼一年,顶的过别人十年二十年的功夫,如何能够不强?
自己虽然被称为“君子剑”,在做人却较这位年轻人相去甚远,不由再次躬身下拜,眼眶中泛起了泪。
方证大师、冲虚道人、解风等正派首脑见了这一幕,也是暗暗赞许。心里不约而同升起一句话:“纵使人间前半苦,焉能扰我赤子心!”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重现当日重阳真人横压武林的壮举。
他若非拥有这种高尚人格,怎能将道家武功修到如此地步。
他骨子里带着一种大慈悲,就是参禅修道的不二人选,也终究理解了,为何“复阳子”这种高道,愿意将之收录为弟子!
盈盈跑到父亲身边,抓住他的衣袖道:“爹爹,他们都让步到这了,你就给一句话吧?”
卓凌风微微一笑,道:“岳丈,倘若就此共释前嫌,诚为不世之功,您的声望也是历代神教教主所不能及的!”
任我行默然不语,眸子中变幻不定,良久方长叹口气,幽幽说道:“你得入我神教,有些事我也力不从心了。”
卓凌风点头道:“只要不开战,我立刻入教!”
“铛”的一声。
任我行长剑出鞘,横剑当胸道:“神教祖师爷在上,弟子任我行今日与中原武林化干戈为玉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若违此誓,自我而下,皆遭横死。”
“教主英明!”
日月神教教众一起山呼,震耳欲聋。
他们难道不知道“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是痴人说梦?
况且正道武林的人,莫非不会杀人?
都只是不得已罢了,现在一听不用为了这个痴想,付出生命,谁心里不高兴?
方证大师一听任我行没说什么十年之约,显然就是终此一生,这可算是意外之喜。
直接笑的眯住了眼睛,眉开眼笑道:“好,任教主真乃大德。”
冲虚道人则道:“卓大侠亦是居功至伟!”
场上万人见这四人盟誓已成,一场泼天大祸消洱,子孙后代都能享福,均感欢忭狂喜。
卓凌风对任我行道:“岳丈,世上没有人喜欢拼命!你看教众多高兴,对你的爱戴那是发自肺腑,您的威望早就超越了东方不败!”
任我行自然也察觉到了,但听了这话,面色立变,回头以两道冷剑似的目光狠狠地瞪住卓凌风,但未容他发作。
盈盈快嘴接过来,笑着道:“又胡说,东方不败的威望一直没有我爹高!”
卓凌风摸了摸鼻尖,尴尬道:“小婿太高兴了,有些口不择言了,还请岳丈原宥。”
任我行哼了一声:“从今以后不许你再提这个人,脑子里也不许有这个人的影子。他什么样子,你……”
说到这里,见女儿在旁,只好闭嘴不言。
卓凌风与向问天盈盈都明白他的意思。
这时就见方证大师走了过来,对卓凌风说道:“卓大侠,我三人还有一不情之请,万望俯允。”
卓凌风笑道:“有何事都但讲无妨,不过大侠二字,切不可再提起!
从今往后,我得守着媳妇好好过日子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