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而无情地高高俯视着废墟中萎缩一团的唐昊,而后者身上那枚犹如鲜血一般的红艳的红色魂环就那么静静屹立于废墟之上,就像唐昊心中的滔天杀意,将金黄圣光照耀下的雨夜渲染出一丝不正常的病态猩红。
……
碎肉炸开的血色地面上,唐昊全身龟裂,血迹布满全身,他看着自己怀中的婴儿,脸上产生了一丝不正常的寒意。
……
待身受重伤的唐昊抱着婴儿离开后,重新下起小雨的墨色废墟中悄无声息出现了一位撑着黑伞的长发男子。
只见他小心翼翼避开被天使利刃与昊天锤打出来的坑洞,然后回到原先木屋所在地,在一片尘埃下的泥壤中,准确拾起一柄黑纹白伞。
在那么强烈的战斗中如此孱弱的白色油纸伞却是没有染上一丝尘埃,就算是从泥壤中取出,也是洁白如雪,一尘不染。
陈馥左手撑着白纹黑伞,就像是庄严肃穆的告别者,举世皆白为我独黑的墨者,右手拾起黑纹白伞,微微弯腰,向着旁边一处空白将右手上的白伞撑了过去。
“何必呢?对不?”
陈馥看着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在洁白的白伞遮盖下,神情茫然的阿银有些呆呆的愣在原地。
“死婴而已,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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