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可别。”重玹果断的拒绝,他现在对茶水都有阴影了,生怕再让他上吐下泻折腾一宿。
“那日你我兵分两路去捉那妖时,鬼新娘抢先一步在瘴气中捉住了她,可那妖蓦地自爆,鬼新娘便晕了去,回来时你消失不见,我去寻你,所以将鬼新娘交给了周大人。”
重玹还没吭声,远处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传来,三人赶忙跑出,只见府衙前头的大院里,士兵躺了一地,蒋信痛的整张脸皱在一起,见大人来了急忙起身请罪。
只见赤鱬手中持着一柄长刀贯穿鬼新娘的腹部,正是重玹施了咒法的佩刀。鬼新娘的手也穿过了赤鱬的胸膛,手上淌出的全是污血。
一妖一鬼就这么同归于尽了,她们之间的恩怨戛然而止,再无人知晓。
重玹耸了耸肩,“这下不用忧虑如何解决了。”
后来周令康极力要留两人用膳,重玹拒绝了,周令康又递来许多银两,称钱财不多,但是他的心意。
是不多,整整一大箱,两人搬走都费劲,这周令康是看两人修道故意折腾他两人呢?两人不用多说,撒腿就逃了。
但两人在回回曙堂的路上时,遥遥的看见了一个盲眼的道长,正徘徊在回曙堂外,似乎是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羡宁注意力在街上的摊子上,没有瞧见,直至唤了重玹好几声没应,这才循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个盲眼道长。
那盲人徘徊须臾,拄着拐杖离开了。重玹眯了眯眼,才回过神来,对羡宁道:“那人有些奇怪。”
“似乎有些眼熟,他好像是昆仑山长老,比如今的华钺辈分还要高,不过他不屑于做掌门,听说一年多前失踪了,至今未归。昆仑山传言恐怕早死了,不过外界也有传言说是被华钺害死的,毕竟有这么一个长辈在前头,他无法服众。”
昆仑山长老?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就是普通百姓。”
随着那人的离开,重玹的思绪也收了回来,陪着羡宁在长街上逛着。
*
阿殊和修同立在城中,身前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碎银,敲锣打鼓的吆喝着,修同觉得不适,立在身后一言不发,倒是阿殊吆喝的兴致乐哉。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瞧一瞧看一看了,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能拿走这碎银,十分划算呐,不吃亏不上当啊。”
阿殊大声吆喝着,不一会儿身边便围了一群百姓,连连问道:“你这年轻人说的真话假话?真的能拿走银子?”
“自然当真,不过每人只能回答一个问题,不知诸位谁先来?”
那群百姓左看右看,没有一人胆敢第一个上前尝试,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他们不敢轻信,踌躇半刻还是一个壮汉道:“我来。”
那壮汉挤过人群道:“我来替父老乡亲们试一试。”
“好。”
那壮汉迈步过来,抖着身上的健硕的肉,似是在威胁阿殊,大抵是想若是阿殊耍花样的话他能轻易的将他痛揍一通。
“你要问什么。”
阿殊笑了笑,随意问道:“公子作何生意的?”
“在铁匠铺打铁的。”
“好,公子请随意拿走一两碎银。”
那壮汉怔神,迟迟不敢下手,“就……这么简单?”
“自然。”
那壮汉犹豫不决的伸出手,死死盯着阿殊和他身后不苟言笑的白衣公子,甚至银子握在手中时他都还是不敢轻信。直至百姓看到他拿了银子后吵吵嚷嚷的让阿殊问他们问题时他才反应过来这银子是真的属于他了,这是他辛辛苦苦几十年都赚不来的巨款。
“我我我,问我。”
“公子,问我。”
“好,不要急,人人有份,只是不要乱,排好队。”阿殊柔声道,那群乱哄哄的百姓闻言急忙站好,都想往前面挤,可又不好在财神爷面前乱了秩序,便排在了后面。
阿殊的问题五花八门,有问他人多大的,又问家里几口人的,听起来都是些无足轻重的问题,那些人也乐得白得了银子,乐呵呵的就走了。
日薄西山之时,阿殊伸了个懒腰,对修同笑道:“怎么样修大将军,这算不算行善积德?修大将军要不要去天界功德薄上为我记上一笔啊。”
修同瞥他一眼,“此次银两,总归不是用石头变的罢?”
“当然不是。”阿殊闻言忙收起了懒散的模样,“这可都是我这么些年来辛苦赚的,可都是我的私房钱呢。”
修同冷若冰霜的面上露出一抹笑来,不知是玩笑还是无意,“背着我藏私房钱?”
阿殊一愣,随即哈哈一笑,“好好好,以后我的钱都交给修大将军保管如何?”
修同没搭理他,阿殊拉着修同的衣袖道,拖着他道:“这闹了半天我都没吃饭呢,修大将军可愿陪我去吃顿好的啊?”言罢也不待他回答,推着他,“走吧走吧修同。”
两人入了食肆,阿殊阔绰的点了满满一桌佳肴与修同一齐品尝。他吃相总是十分狼虎,抬头看到修同温文有礼的模样急忙端正坐姿,有样学样的吃了起来。
“客官,您的长寿面来咯。”
身后小二的一声吆喝吸引了阿殊注意。
“客官您一个人来,我们老板送您一个寿桃,临时做的,希望您不嫌弃,愿客官生辰过得开心。”
“多谢。”
“好嘞客官,那您慢慢吃,小的不打扰了。”
阿殊嚼着嘴里的食物咽下,收回目光看向连眼也未抬的修同,“修同,你生辰在何时啊?”
修同嚼着食物抬头,“缘何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