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鑫江斌,前者是主使者,后一个是执行者,这两人已经深深刻在楚昊宇的脑海里,
楚昊宇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几口茶,将心中的怒火平复下来,发下茶杯后,他微笑着对沈瑜说道:“沈部长,不好意思,刚才听到这信息后,我没控制好情绪,有些愤怒了”。
沈瑜笑笑,“理解!,想不到昊宇同志年纪轻轻,就能很快从发怒的情绪中摆脱出来,你的控制能力很强。换个你同等年龄的人,听了这消息,不暴跳如雷才怪”。
楚昊宇听完沈瑜的话,他摇摇头,从本心来讲,他何尝不想快意恩仇,快刀斩乱麻地,将聂鑫与他的恩怨解决掉,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事不能只凭一时之气,还得徐徐图之。
楚昊宇没有回答沈瑜对他的赞美,而是看了沈瑜一眼后,问沈瑜,“沈部长,你能具体说说,你与江斌之间的关系吗?,他怎么会找上你来实施他们的预谋计划?”。
沈瑜看着楚昊宇,她凄苦地笑笑,“你真的想知道我与他之间的关系?”。
楚昊宇从沈瑜的脸上,看到了自怨,不甘,挣扎的那种情绪,像是一个利用完后,被抛弃的深闺怨妇。
这种情绪出在沈瑜的脸上,显然不是楚昊宇所预想的,他不愿去为难沈瑜,连忙说道:“沈部长,如果你为难就算了,反正我也知道有江斌这号人就行了”。
沈瑜摆摆手,“昊宇同志,我既然选择了提醒你,那就别无其它后路可走,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沈瑜准备端茶杯喝水,见杯中的茶水也喝干了,她正要起身。楚昊宇赶紧伸手拦住沈瑜,“沈部长,我来,我来”。
楚昊宇迅速地从茶水柜上,拿来开水瓶,给沈瑜的茶杯添满水,随即将开水瓶放到原位后,转身回沙发上坐下。
沈瑜看了一眼坐下后的楚昊宇,随后语气平淡地开始讲述,沈瑜所要讲的故事。
“十几年前,有个姑娘从大学刚毕业,便被分到一个市的政/府办工作。姑娘年纪轻轻地就有份好工作,使她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可是好景不长,这位青春靓丽的姑娘被市长看见了。”
楚昊宇正在默默地听,这时发现沈瑜中断了讲述,他抬头看见沈瑜,发现沈瑜此时的眼中,那憎恨的目光向外透着怒火。不甘屈辱的气息,使脸上白嫩的肌肤,此时如同在被火焰灼烧一般,通红发胀,并且向外散发着阵阵热气。
楚昊宇从沈瑜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沈瑜所讲的这个姑娘就是沈瑜自己本人。他从故事的开头,再从沈瑜的面部表情,两者结合一想,不难猜出沈瑜遭遇到什么后果,这样的后果对于此时沈瑜的表现来说,那无疑是令沈瑜一生记恨的。
楚昊宇不忍心再在沈瑜的伤口上撒盐,他赶忙端起沈瑜的水杯,递到沈瑜的手上,“沈部长,你别再往下说了,这事我大体上明白了”。
“不,不,你不明白?,我这十几年所遭受的事情,无处可说,无人能理解。父母在为我不结婚而担忧,亲戚朋友对外面的传言而疏远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江洪福这个老贼带给我的。”
沈瑜这时有点歇斯底里的,她将压抑在心中的种种过往,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地喷发释放出来,沈瑜声音在低沉地咆哮,时而浑身颤抖,在发泄着对命运的不公。时而述说着她面对父母的担忧,心生愧疚。眼角流淌的晶莹泪水,如同河流川流不息,像是要将之前的耻辱洗刷干净。
楚昊宇无法想象沈瑜所遭受的是何种境遇,他并没因为沈瑜之前的过往,而心生鄙视。相反,他对眼前这位风姿绰约,风韵犹存的沈瑜,在面对十几年的压抑生活中,没有选择自暴自弃,依然顽强地走到了现在,这份坚强隐忍着实令楚昊宇敬佩。
“就在前几天,江斌这个小贼,在我拒绝之后,恼羞成怒地把我强/暴了,我恨啦!,为什么他父亲给我带来的伤疤还没完好,他这时又来伤害我?”
沈瑜身体不停地抽搐,像被抽去灵魂,失魂落魄,两眼无神地靠在沙发背上。
楚昊宇怒了,他既为沈瑜之前的遭遇而感到悲哀,更为沈瑜这次为他而遭受的无妄之灾,而怒火中烧。
他不能对沈瑜这次因他所受的遭遇,视而不见。这种伤害不仅是让沈瑜再次加深创伤,而他从所发生的这件事情中,看出聂鑫与江斌要对付他的决心。他要消除聂鑫江斌对他的威胁,也要给沈瑜遭受无妄之灾的交代。
反击不只是嘴上说说就能办到的,这得需要证据,而且必须方法要得当,不然就会打草惊蛇,使聂鑫与江斌龟缩起来,这样反击的时间就拉长了。
楚昊宇有家庭,有工作,他不可能将精力全部耗在这上面。怎么做才能既可消除威胁,又能缩短时间,看来还得认真想想。
楚昊宇将茶几上的纸巾抽出几张,递给沈瑜,“沈部长,你消消气,冷静一下”。
沈瑜接过楚昊宇递给她的纸巾,将脸上的泪水擦干,然后起身去办公室内的卫生间,洗了把脸,随后回到沙发上坐下。
沈瑜平复了心情后,平静地对楚昊宇说道:“昊宇,我将自己的过往说给你听了,你不会笑话我吧?”。
楚昊宇心里一揪,眼前原本有着大好人生的女子,在她美丽而冷峻的外表下,掩藏的是那颗千疮百孔,脆弱的内心。
“沈部长,我没有看不起你,相反感谢你信任我,你为我所受的屈辱,我一定会给你个说法,这事到我这里截止,我不会对任何人讲”。
沈瑜从楚昊宇的话里看到了希望,她对楚昊宇说道:“以后私下里你就叫我沈瑜吧!,对于你,我已没任何秘密可言,所以以后私下就当成的朋友,昊宇,我这要求不过分吧?”。
楚昊宇看着沈瑜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