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害羞、无辜的微笑。
站在烛光下，把双手松松地交叠在腰际，这样他就什么都看不见，就像母亲教导的一样。缓缓跪下，欢迎原始神祇的到来。
一股空气的涌动，他动了。
突然出现在面前。我们之间只剩下了几英寸的距离。一根阴影的触须刷过手臂上的赤裸皮肤。周围的空气仿佛真空。
他低下头，我下意识紧绷了全身肌肉。就像是本能，警告不要逃跑，在捕食者面前不要做出任何突然的动作。
惊叫被理智扼杀在喉咙，流光旋转在周围的空气中。冰冷的气息，就像这里每年都在逐渐变冷的冬天一样。
“你，”他说，他的声音如烟雾和阴影，充满了诡谲的气息。“我不需要一位王后。”
闻言身体猛地一颤，我低声说：“什么？”
原始神祇退了回去。他摇了摇头。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我紧切迈出一步。
风从身后吹来，蜡烛灭掉了，将大厅投入黑暗之中。隆隆声比以前弱了，但我仍不敢移动，不知道他在哪里。泥土的气味消失了，火焰慢慢重新点燃，微弱地迸发出光芒
封闭的地板上，微弱的乌云从开口处飘了上来。
他走了。
原始神祇已经离开。他没有带走我，在内心深处，一种宽慰涌上心头，然后崩溃了。他没有履行交易。
“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母亲的声音传到我耳中，这个王后罕见失态地跑过来：“发生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抱着自己。“我不明白。”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酝酿着风暴一样，她低声说：“他和你说话了吗？”
“他说...”试图解释，但喉咙变得紧绷。“我不明白。我尽力了——”
猛地一个巴掌带来了灼热的刺痛，没想到会这样，手颤抖着，母亲？
她的深邃双眼现在更大了，皮肤变得苍白得可怕。“你做了什么？”她把手拉回胸前。“你做了什么，贝娜？”
我什么多余的都没做。只是所学到的东西。但不能告诉她。不能告诉她任何事。在内心的某个地方，一些东西崩溃了，干枯了，话语无法表达。
“你，”母亲说。虽然她的声音不是烟雾或阴影，但它同样决绝。“你让我们失望了。现在，一切——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