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围在两侧的地下通道的入口处,像来时水流一般想涌出去。
坐在地板上的秋赫呆呆地望着地板,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到现在,秋赫思绪一直在激动,直到刚才,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首先自己在一个被政府通缉的名单上,是因为被称为“魅”的女人给放上去了。
而且今天上午自己还见到一个庞然大物,就先称它为“怪物”吧,从自己被怪物袭击的程度来看,那绝对是一个超出自己认知的生物。
而且暗会还在追捕它,说明暗会需要它,但自己从那个雪山的洞出来以后,被这个怪物撞了一下,看情况应该是被那个年轻女子踢出去的,看那种程度的力度,应该是下死手了。
所以现在推出两种可能:
一,年轻女子跟暗会不是站一边的。这种可能秋赫认为不大,但想想“魅”把自己选上了暗会,所以这个女子应该也是暗会随便找来的,当然这只是秋赫的推测,也有可能有其他可能,让“魅”不得不带上年轻女子。如果真是这种可能的话,说明暗会是要保护那怪物,那也得出政府可能要争夺怪物,有可能是杀害,也有可能跟暗会一样要保护怪物。
二,年轻女子和暗会站一边。这说明暗会是要让那怪物消失,所以政府就是想让怪物留存下来。
反正不管哪种可能,自己都要被政府通缉,但想到要是真的想抓住自己的话,可能现在满大街的通缉了,所以这也有三种可能:
一,政府因为不让人群恐慌,故意隐瞒了这种消息。
二,政府是发布这种消息的,但可能被另一股势力隐藏了。
三,那跟暗会作对的人,根本不是政府的人,只是另一股势力罢了。秋赫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什么势力能让一个大型商业街的人能让政府不发现的同时还让他们疏散呢。
想到这,秋赫又想起了自己在花店遇害的场景。
等等。
为什么他们的力气这么大,之前听净冈说过,自己明明注射了晶核的呀。
自己的身体机能都应该超过普通人啊,难道那一对男女不是普通人。
不对,那自己扭断女人手时,她应该快速复原啊。
能把自己按住的人起码是三阶。
三阶的恢复速度不会这么慢,难道他们还没死!
一股剧烈的寒意慢慢从四周充斥着全身,想起女人死前那怨毒的眼神,秋赫汗毛横立。
秋赫缓缓站起身,紧张的看着四周,两个三阶的人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就凭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最多玩偷袭。
但,不管怎样,自己应该回去看看,不能让自己陷入明处,虽然自己现在有可能已经在明处了,但必须要验证一下。
秋赫看着那充斥着光芒的地下通道阶梯,缓步走了过去。
一步,一阶,一步,一阶。
再看见路面,已不是那暴雨的降临时,暴雨已逝,只剩在黑暗中那倒映着万千楼层缓缓流动的水面。
水花飞溅,秋赫已站在门前。
木门紧闭,虽然秋赫好奇为什么这是用的木门,但现在的情况已经没有心思管这些了。
扭了一下门锁,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一阵亮光带着寒气顿时照在秋赫脸上。
秋赫后退一步,看清里面的残忍场景时,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眼镜男安静地躺在血水上,几只苍蝇在空气中徘徊。
秋赫刚一只脚踏进去,一股昏沉又直冲头顶。
秋赫摇了摇头,关上了门。
来到眼镜男前,秋赫又迷茫了,那种无助感又一次来到了秋赫身旁。
明明自己几天前还是一个普通人,到现在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流浪汉,这个世界本就不是自己的归属。
少年站在尸体前,一滴无助的泪痕不知何时落在了他那疲惫的脸上。
自己会变成杀人犯吗,但是他们先动的手吧?
会有人来接自己回家吗?不会吧?妈妈或许还在厨房前系着围裙炒菜吧!爸爸或许还在盼望着那个当初一言不合就吵架的少年,长大归来吧。
甚至他们连自己消失都不知道吧。他们会哭吧,会来找自己吧。
秋赫抽泣地走到沙发前,沮丧地坐了下去。
秋赫坐在沙发上抽泣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人来安慰自己,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现在自己已不是当初那个靠家人才能解决问题的少年了,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
想到这,秋赫站起身,低头看了看眼镜男的尸体,决定了一个原本这辈子都不可能想到的决策。
那就是,他要毁尸灭迹。
但现在自己处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连路边的公共厕所在哪都不知道,何尝去毁尸呢?
要不.....把尸体吃了?
秋赫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给抛之脑后。
现在要做的,就只是把尸体放到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
对了,秋赫想起一个问题,看着房间的血迹应该不是他一个人的,而且这里的血迹也看起来不是近这一周的。
说明两人应该杀了不止一个,但这么多的尸体都去哪里了呢。
秋赫记得眼镜男在杀自己之前还去拿了手电筒。
虽然房间有灯,但房间里的灯并不能照到门到房间的走廊那里。
望着那黑漆漆的走廊,秋赫感觉在那黑影中随时都有可能突然冲出一个顶着张腐烂的脸的人,把自己一口咬死。
咽了咽口水,秋赫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迈开腿就向走廊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