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完全听清楚的裴鸢:?
“淑仪!”太子朝淑仪的营帐走来,身后跟着的太监手上端着瓶酒。“你的侍卫今日可谓是出尽了风头,这瓶酒是南诏进贡的金蚕酒,孤赐他了!”
太子说完,裴鸢没有立马谢恩,而是看向了淑仪。
淑仪一只手抓着兔腿,弄了满手油,她不着痕迹地换了只手,用满手油的手去抓太子的袖子。
“太子哥哥对淑仪可真好,这么给淑仪长脸!”
太子嫌弃地想抽回袖子,但淑仪抓得紧,他抽了一下,没抽动。
“那也是你的侍卫应得的,听说他是裴大将军的二公子?孤只知道裴大将军的大公子名声在外,竟然不知道还有个厉害的二公子。”
“知道又如何,皇兄总不能让所有人都去伺候你吧?”
淑仪的话瞬间让太子变了脸色,他是东辽的储君,若是不忠于他,那杀了也不可惜!
“卑职谢太子殿下赏赐。”就在二人剑张弩拔之间,裴鸢开了口。
淑仪似笑非笑地看向裴鸢,“裴鸢,你说本宫说的对不对?”
裴鸢看了看笑中藏刀的淑仪,又看了看一脸阴沉的太子,后背被冷汗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