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知道自己无礼了,立马垂下头,“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
时苼眨了眨眼,靠在沙发背上,“谢氏曾经是shine的恩人,他们一朝得势也能背信弃义起了吞并谢氏的心,这种白眼狼不能留,留下证据按流程起诉吧。”
所有对谢氏不利的,都不能留,这是在杀鸡儆猴,也是在除祸患。
话说慈不掌兵,善不为官,混迹商场的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大鳄,不想被干掉就得干掉别人。
若是不能为我所用,不能为我提供利益或者价值,不能依靠还要反过来捅我一刀,那留着也是没用。
听到时苼说得这般云淡风轻,把生杀大事说得这般轻易,就跟谈论今天天气如何,中午要吃些什么似得。
但是却又非常笃定,这样的心性和定力非比常人。
见沈确颔首,时苼又问起了SJ财团那边的情况,“有没有消息传来?”
“暂时没有。”沈确摇头。
闻言时苼神色沉了些下来,正因为是没有,才让人战战兢兢,摸不准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沈确,你知道多少关于谢氏前世今生的事?从谢家创建之初到现在。”时苼很认真的问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