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茉忽然伸着脸儿凑近了裴炎,似笑非笑地道:“所以说啊,即使要用某些手段,也能让对方臣服在自己手中,感觉也很好,是不是?”
让她和他来猜猜他和她誰的心里有了谁的影子。
裴炎睨着她,“你想说什么,丫头?”
司空茉轻嗤:
“是我是想要做什么才对,你方才不是说我体内还有药性没解么,今儿既然徒儿这么可怜地成为师傅你的解药,那么师傅也让徒儿解一下心头之恨,才对呢。”
司空茉笑眯眯地道。
没有了内力的裴炎,就像是绝世美人没有了刀,明珠没有蚌壳,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你想做什么?
裴炎看着司空茉,忽然危险地眯起眼。
无耻谁不会?她也很想试试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让他体会到自己被磋磨时候的那种心情。
裴炎看着身上的人儿,忽然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呵呵……”
司空茉挑了下眉,看着他道:“你笑什么?”
说罢,她顺手就扯下塞在他口中的布巾。
“呵……丫头,你这模样,不疼了?”
裴炎好容易止住笑,狭长的魅眸微微眯起看着她。
她那种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小女孩因为总是被大人教训,所以在逮住机会后才那副得意洋洋想要证明自己也很强大,可以教训大人的模样。
司空茉僵了一下,随后低头凑近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裴炎,那种诡谲的目光让裴炎终于有些不悦地冷道
:“你看什么?”
司空茉方才弯起唇角,伸手慢悠悠地拨着他的发丝轻道:
“师傅,既然必须是童子身方才能练守元功,那么如今这守元工是在徒儿身上破的,是不是说明,其实师傅你也不过是个雏儿罢了。”
感觉裴炎脸上一僵,司空茉俯下脸,学着他往日挑弄自己的样子,轻咬住他白玉似的耳垂道:
“既然徒儿是第一次,师傅你也是第一次,咱们都是生手,师傅又何必做出这副老道高手的模样呢。”
软腻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他的耳廓里。
裴炎顿时觉得一股子热气就不受控制地往下腹走,他微微弓起身子,不想让司空茉发现自己的异样。
司空茉顿时仿佛得到鼓励一般,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师傅,你以前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有时候看起来真是让人觉得讨厌呢,还是如今这副样子好些呢。”
说实话,她有时候真的是太讨厌他为所欲为的样子,即使她无数次告诉自己要明白,这不是她所在那至少看起来人人平等的时代。
自己身处的环境和一开始她有求于人的身份,还有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份也注定了他的恣意妄为的行为模式,可她有时候也还是讨厌他的肆意所为,讨厌得不得了。
即使她对面前的千年老妖有所心动,却依旧无法抹平偶尔升起的烦躁。
这种烦躁在他忽然破了自己的清白后,达到了极致。
她有一瞬间几乎想要
不顾一切杀了他。
可是,她明白的,那是自己的无力感导致了自己的无奈与厌烦。
他仿佛总能看透她的所想,所为,而她却始终无法真正的把握他,面前的男人太多秘密。
那些一次次你来我往的交手,安利汹涌与亲密依偎之间交织的复杂情感,还有步步失守的情感,都让她无力。
裴炎冷冷地看着她,随后轻嗤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额头上泛起的细细汗珠却暴露了他的心绪并不如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司空茉倒也不介意,用自己的唇抵在他的薄唇轻道:“为什么生气呢,你平日不也最喜欢这么撩拨人么?”
她话音未落,柔软的唇便忽然被他一下子咬住了,司空茉一顿,他技巧性地挑开她的唇,便这么闯了进来,霸道又强势地吻住了她。
空气里弥漫着幽幽香气,仿佛他身上最惑人的气息,让司空茉有些失神。
许久,他方才如餍足的妖兽般放开她,看着司空茉轻笑:“你说的是,为师平日都这么教你的是不是?”
司空茉好一会才平复了喘息,她的指尖下滑,轻触他的胸口:“所以这一次,还是不劳师傅你费心了。”
裴炎睨着身上的女子,她水魅大眼泛出亮晶晶的光来,勾人心智。
“你这丫头,真是……真是坏透了。”裴炎忍不住咬牙低骂。
司空茉看着他骄傲直挺的鼻尖上淌下晶莹的汗滴,她抚着他健硕宽阔的肩膀,感受着
细腻如玉皮肤下的肌肉纠结。
当初她就觉得奇怪,一个太监,如何能保持着这样的身形,如今看来,果真是自己笨了。
裴炎抬起头如兽一般地盯着她:“坐下来!”
司空茉挑了下眉,这种时候,还想要命令她么?
司空茉忽然退开了来,冷嗤:“呵呵,你自己解决罢,总要学会这一课的,我看着就好。”
“你……你这个无耻的丫头!”裴炎闻言,一会子才反应过来,顿时又羞又恼起来,
他怎么以前不曾发现这个丫头竟然这么不知羞耻,什么话都敢说,哪里像一个姑娘家。
九千岁大人完全忘记了,这么些时日,司空茉就算是再良家少女,也难免耳濡目染之下,被他直接污染成另外一种样子,何况司空茉原本也不是什么良家少女。
“彼此,彼此。”司空茉笑眯眯地扯住他的脸颊,左右开工,学着他以前经常蹂躏她的模样。
一下子把他俊美无双的脸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