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我,就该对我好一点,别再和战寒洲暧昧了好吗?”
薄靳言不知道以她醉到性情大变的程度,能不能记得他说的话。
好在,他开了录音,不怕她反悔。
“好好好。”
乔星纯现在就像是个想要蒙骗小姑娘的渣男,说什么都是好好好,答应得贼快。
“乖...”
薄靳言那颗敏感脆弱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等他下定决心放下所有不愉快放肆爱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好像来事儿了。
他郁闷地看着手上沾染的大片血迹,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笨蛋!生理期都不会算吗?”
“特殊时期跑出来喝酒,还勾搭男人,真有你的!”
薄靳言要气疯了,他这运气也太背了,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做一回禽兽,结果连禽兽都做不成。
乔星纯浑然不知他此刻的郁闷,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胳膊舒舒服服地呼呼大睡。
薄靳言看了眼腕表,现在还不到八点,他还有时间带她去外面清理一下。
要不然她就这么回战家,明天绝对要被战家那群好事者喷死。
他擦干净手,就把她带进暗夜会所边上的一家酒店。
这期间乔星纯醒过一次,她由着他抱在怀里,嘴里小声咕哝着,“薄靳言,我刚才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你被狗追,边哭边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薄靳言又一次被她气笑,这女人连做的梦都这么没情调。
不过好在,她总归是梦到他了。
“我还梦到你和徐莉滚床单。”
“徐莉是谁?”
薄靳言记忆中好像不认识这号人,脑子一抽,又问道:“徐莉该不会是你说的那只追着我跑的狗吧?”
“唔...”乔星纯听不懂稍微有些复杂的句式,单纯是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就机械性地点了点头。
“欠揍是吧?”
薄靳言此刻的心情真像是日了狗一样复杂。
这女人就不能盼着他好?
和狗滚床单,这像话吗?
“我肚子疼。”
“很疼吗?”薄靳言倒也不记仇,上一秒还在生气,这会子已经完全好了。
“疼,身体像是被劈开了。”
“我刚才让人给你买药去了,马上就到。”
薄靳言原本还想问问她怎么这么粗心大意,生理期前和人约酒,不疼死才怪。
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喝都喝了,还问这些毫无意义。
她要是记不住日子,他以后给她记着就是了。
将她带进套房后。
薄靳言快速挽起了衣袖,准备替她将身体清理干净。
这会子乔星纯的酒劲有点点过了,起码看人不会重影。
薄靳言很熟练地脱掉了她的衣服,最后才犹豫地解开了她脖子上的丝巾。
原以为会看到刺目的吻痕。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入眼的竟是一圈淡淡的勒痕。
这是怎么回事?
薄靳言眼里透着狐疑,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脖子上的勒痕怎么回事?”
“什么?”
“他掐你了?”
薄靳言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了乔星纯,心下格外着急。
如果她的脖子真是战寒洲掐出来的。
那就证明乔星纯和战寒洲的婚姻肯定还有隐情。
“他没掐我,他只是喜欢占我便宜。”乔星纯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
“......”
薄靳言听她这么一说,便没再多问。
勒痕未必就是施暴的证据。
有些人在上床的时候,就很喜欢掐人脖子。
他不知道的是,乔星纯话里的他,指的并不是战寒洲。
薄靳言轻触着她脖子上微红的勒痕,缓声说道:“动脑想一想好不好?舍得这么勒你的人,有真心吗?”
“别碰,很痒。”
乔星纯拍掉了薄靳言的手,才意识到自己脖子上还有一条勒痕没消,正想控诉战寒洲的暴行,薄靳言已经移开了视线,将沐浴露均匀地涂抹在她身上。
他的手很大,给她洗澡就好像给即将待宰的鸡洗澡一样。
乔星纯愣愣地看着薄靳言,忽然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么奇怪的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
“很奇怪呀!你想要洗澡的话,可以给自己洗澡啊,为什么要给我洗澡?还有,挪开你的咸猪手,不要碰我!”
“咸猪手?”
薄靳言抽了抽嘴角,暗暗吐槽着乔星纯的没良心。
他还有洁癖呢,替她洗澡还染了一手的血,他都没说什么,她反倒如同看变态一样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以后叶依岚要是再敢找你喝酒,我非得封杀她不可。”
“我是不是快死了?好痛。”
乔星纯低头看着顺着双腿留下来的血,蹙着眉头,难过地说道:“我一定是快死了。”
“瞎说什么呢?”
“薄靳言,我害怕。”
“没事的,等你酒醒了就好了。”
“嗯。”
乔星纯点了点头,忽然伸手抱住了薄靳言,“好想吐哦。”
“想吐抱着我做什么?”
薄靳言被她蹭了一身的水,但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