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的肚子,有气无力地答道。
“和谁?”
“不是跟你说过了?和叶依岚。”
“说谎都不用打草稿?”战寒洲见乔星纯不肯说实话,心又凉了半截。
她这般遮遮掩掩,不就说明,今晚肯定发生了什么?
“战寒洲,我困了。”
乔星纯心情不好,身体也不舒服,只想着蒙头睡上一觉。
“你他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
战寒洲倏然起身,拿枪顶着乔星纯的脑门,一字一顿地道:“我再三警告你别给我戴绿帽子,结果你呢?竟敢公然和他去开房!”
“战寒洲,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乔星纯沉默了好久,忽然抬头定定地看向战寒洲。
“放屁!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别太抬举自己。”
“他不喜欢我,你也不喜欢我,全世界都不喜欢我。”乔星纯红着眼,完全无视了顶着她脑门的枪口,郁闷地缩到了被子里。
“你在说什么?”
战寒洲察觉到乔星纯的情绪不太对,更加好奇她今晚去做了什么?
如果她真是出去和薄靳言鬼混,按理说是不太可能说出“他不喜欢我”这样的话。
“我肚子好疼,可以给我倒杯热水吗?”
乔星纯进一步摊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委屈兮兮地看着战寒洲。
“你先跟我说说,今晚和薄靳言都做了什么。”
“我要喝水。”
乔星纯其实只是看上去清醒,她的酒劲儿还在一阵儿一阵儿地发作。
之所以敢差遣战寒洲,纯粹是酒劲儿上头的结果。
战寒洲见她似乎很不舒服,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枪,转身给她倒水去。
他的速度挺快的。
来去只花了一分钟的时间,就端着一杯水重新回到了卧室里。
让他诧异的是。
这么短的时间里乔星纯居然睡着了。
他强忍着用水泼她的冲动,在沙发前长久驻足。
她身上的衣服,明显和出去穿的那套不一样。
脖子上没了丝巾的遮挡,勒痕变得格外明显。
战寒洲深深地盯着她,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很少自我反省的他,居然也开始了自我审视。
也许...他对她还是太凶了。
动不动掐她脖子还用言语威胁她,她势必只会生出逆反嫌恶的心理。
而且她和薄靳言本来就是一对儿。
合理上说,他才是这段感情中的后进入者。
战寒洲试着说服自己宽容一些,反正他们都开过房了,骂她指责她也没用。
真要怪,只能怪薄靳言。
但战天南对薄靳言极其上心,短期内他还不敢做出过大的动静。
只能盼着薄靳言体内的毒加速蔓延,早点死掉就完事了。
薄靳言吐血后就去了简家,让王芝再一次给他施针。
王芝自然是很配合,薄靳言可是简家新晋的财神爷,白天才给简家投了个大项目,她可得好好伺候着。
“我是不是快死了?”
薄靳言靠在椅子上,领口血迹斑驳,脸色惨白无光。
“你体内的毒素蔓延速度并没有明显的增幅,吐血是因为气急攻心。”王芝替他把完脉,很是笃定地说。
“气急攻心?”
“是的。你的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但由于毒素入侵脏腑,稍一动怒就有可能吐血。我给你换个疗法,你记得一定保持乐观愉悦的心情。”
“嗯。”
薄靳言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还有一段时间好活,心情总算舒服了些。
“对了,有件事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办。”
“什么事?”
“白天我跟你说的那个项目,你已经在接洽战狼集团了,对吧?”
“是的。”
“暂时不要跟厉枭提起是我注的资。”
“这...”
王芝显得有些为难,就怕这么瞒着,会惹怒厉枭。
再怎么说,厉枭也算得上是简家的贵人之一了。
“你不用担心厉枭会记恨上你,真要是丢了项目,恒星会接。”
“好的。”王芝连忙答应了下来。
她越发觉得乔星纯是简家的福星。
简家原本因为经营不善,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儿。
乔星纯才来没多久。
各路金主就纷纷递来了橄榄枝。
如果战寒洲也能被乔星纯拿下的话,那么简家未来的几十年就不用愁了。
王芝越想越激动,她是巴不得乔星纯能够脚踩三只船,狠狠拿捏住这三尊大佛。
“还有,收起你的那些歪心思。往后再敢算计她,我第一个不放过你。我就算是死了,我的人也会一直盯着你。”
“...薄总说的哪里的话?小乔是我的女儿,我算计她做什么?”
王芝心虚地陪着笑脸,她确实还想着利用乔星纯获取更多的利益,被薄靳言这么一警告,短期内倒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薄靳言在王芝给她施过针后没多久,身体就好了不少。
心口处的憋闷感消了大半,便起身驱车回了战家庄园。
车子才驶进战家庄园外的那扇铁门,他就看到战寒洲抱着似乎在沉睡中的乔星纯上了车。
这么晚了,战寒洲这是要带她去哪?
薄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