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洲狐疑地看着乔星纯,他倒是很好奇,他们之前究竟还有多少羁绊。
“不提了。”
乔星纯深吸了一口气,找到战寒洲的微信,给他转了五千,“你不说价钱我就看着给了。死亡芭比粉狗见了都要摇摇头,应该就值这个价了。”
“银行卡里就那么点钱,给自己留点不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这点儿小事,我想知道还不容易?”
“窥视别人的隐私,很好玩吗?”
“乔星纯,你今天吃炸药了?”战寒洲查她银行账户,并不是想要摸她的底儿,他是觉得她平时太节俭,看起来好像很穷的样子。
浅浅一查,果真是没多少积蓄。
他本来是打算直接给她副卡,让她随便刷。
又觉得以她的性格可能不会接受他的施予。
战寒洲再三考虑,最终还是决定找个机会送她彩票,让她误以为自己中了大奖,应该就能心安理得地受着了。
“我没吃炸药,我的情绪很稳定。”
乔星纯像是在回答战寒洲的问话,又像是在自我催眠。
等她在新手机登上微信。
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和薄靳言的微信聊天框,嘎嘎一顿输出:
【薄靳言,你这只猪!太讨厌你了,要是比起犯贱,你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往后请你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愚昧无知还普信。】
【还在生气?我道歉。】
薄靳言坐在房间里抽着闷烟,看着乔星纯发来的信息,很冷静地没有和她吵下去。
她先是无故嫁给战寒洲。
再又在广告牌即将砸向战寒洲的那瞬间,将战寒洲推出危险地带,转而差点害死他。
他跑去海城平复了一个星期。
刚一回来,就看到了纸篓里战寒洲用过的安全套。
近段时间,薄靳言被打击得连追爱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考虑了很久,其实乔星纯说的没错。
他们两人似乎都在互相影响着对方的情绪,而且还不是正面的情绪。
长此以往下去,单是精神内耗都够他受的了。
【薄靳言,你不觉得你的话很伤人吗?】
【我差点被蒋姗姗绊倒,战寒洲扶了我一下,你就说我贱,真是太过分了。】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薄靳言并不知道蒋姗姗伸腿绊乔星纯这事儿,听她这么说,才发现自己这张嘴又欠了。
【别辩解了!你就是这样的人!】
【乔星纯,我承认我霸道,占有欲控制欲都很强。但这事儿,确实是你对不起我。我为你守身如玉,你却和他那样。】
【怎样?】
乔星纯渐渐的也开始觉得不太对劲,她感觉他们两人吵架的点似乎不一样。
【早上你和战寒洲上床了,对吧?垃圾桶里有两个用过的避孕套,床单也被佣人收去洗了。】
【我没有。】
乔星纯寻思着,薄靳言不太可能骗她,倒是战寒洲,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早上刚回来的时候,就被薄靳言落下的安全套气坏了。
这种情况下,他还真有可能扔出两个套子,在薄靳言面前找回场子。
这么一想,乔星纯很快就摸清了这两人的心理。
虽说她还在生薄靳言的气,但又不想让误会继续发酵下去,还想着仔细解释一遍,就发现自己的上条信息根本没发出去。
薄靳言把她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