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鸢天直接打开了那道门,走了过去。
细长的手指抚摸上那结实的胸肌,又顺着纹理,滑到了那八块腹肌上。
除了自己那过长的指甲有点碍事外,手下面的感觉确实很好(*^▽^*)。
木鸢天用一根手指,慢慢的抬起了眼前男人的脸。
并不是什么让人一眼惊艳的长相,但也绝不是一个难看的人。哪怕他闭着眼,那棱角分明的脸上,也能让人看出刚毅来。
人是不是好人,现在还不知道,但这张脸却是一张好人脸。一张好到在影视剧里,演不了反派的脸。
木鸢天微微皱眉,这个男人身上没有G气,一看就是一个直男。
虽然掰弯一个直男不道德,但这里是精神疗养院,他是一个精神病,他没有道德。
这个现在正在发烧的男人,身上没有丧尸的气息。那么就是在觉醒异能。
木鸢天把男人手脚上的镣铐斩断,扛着男人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卫生间里,扯掉男人的最后一道防线,把男人洗涮净后,再放到自己的床上。
木鸢天有一点小洁癖,外面的衣服,绝对不能上睡觉的床。不论是穿在身上,还是脱下来放着。
水鱼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他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而感受着床的柔软与舒适。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自己有多久没有躺到床上过了,好像从被关进这所疗养院起。那些人怕自己跑了,更怕自己伤人,就一直把自己钉在墙上。
除了每日固定时候,有人来帮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时,他基本上都是不能动弹的。
昏迷之前,他知道自己在发热,还隐约听到外面的叫喊声。他感觉到,外面大概是出什么事了,所以应该出现的医务人员,并没有来。
之后的事情,他就不太记得了。
这时,一具比普通人偏凉一些的身体滚到了他的怀里。
水鱼渊一惊,用手摸了一下,光溜溜滑腻腻的触感,吓得他向后一躲。
手不自觉的按到了身下的床上,只听“咔”的一声。身下的床直接被他按了一个大洞,随着这个洞的出现,不过几息,那床也跟着四分五裂了。
木鸢天在被推出去的那一瞬间,就飞身离开了床。只留下了水鱼渊一个人坐在碎床的残骸中。
坐在地上的水鱼渊,一抬眼,就在一片雪白中看到了一抹粉红。
虽然,眨眼间就被围在腰间的床单挡住了,但他还是看到了。
原来,那个东西真的有粉色的。
等水鱼渊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看到了木鸢天进入浴室的背影。
只剩下一个人的水鱼渊,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房间摆了许多的东西,布置的也很是精致,但他还是看出来,这里和他之前的那个房间的布局是一样的。
所以,这里还是在青山疗养院里。
打算起身的水鱼渊,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已经不见了。他和刚刚的那个人一样,身上什么都没有。
所以,昏迷中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还是,被人做了什么?
床单已经没有了,他只能裹着棉被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虽然,有着近2米高的他,坐在这里,显得沙发十分‘娇小’,但他还是没有坐到那宽大的三人沙发上。
浴室里,木鸢飞发现,水管里流出的水,已经开始有一些铁锈的腥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死的人太多了,血都渗到地下管道里了。
看来这水管中的水,马上就不能用了。
收拾齐整的木鸢飞,从空间里挑了一套大码的休闲男装,放到了浴室里。
回到客厅的木鸢飞指着浴室对水鱼渊道:“去洗吧!”
转身自己就坐到了那三人沙发上。
水鱼渊点了点头,抱好自己腰间的棉被,走进了浴室。
可是,也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浴室里就传来几声卡拉拉的脆响,之后,就有异常的流水声响起。
木鸢天抬头看向浴室的门,【这家伙不会是把水管捏爆了吧?】
而水鱼渊确定正看着喷水的水管,和自己手中的闸门把手。自己也没有用多少力气啊?
自己虽然是比普通人的力气大一些,再加上接受过系统的训练。要是有心,也可以徒手掰断钢管之类的。
但他刚刚真的只是随手轻轻一抬。
水鱼渊看着自己的手,之前那张床还可以解释为自己下意识用力不当。那这个水管怎么说?质量不好?
自己的力量好像不可思议的变大了?大到……
水鱼渊把自己的手,按到一旁的墙上,轻轻一用力,只有咔咔的一阵声音响起。
肉眼可见,浴室的瓷砖上,一道道裂缝,以他手掌按到的地方为中心,向四面蔓延开来。
就在水鱼渊惊的收回手的同时,一道清冷如玉石撞击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不好好洗澡,你是要折房子吗?”
水鱼渊看着青年,侧倚在门口,目光悠悠的盯着他。
水鱼渊快速的抓过一旁的一条浴巾挡在腰间。
“我不是故意的,我会修好!”说话间,水鱼渊伸手去挡那喷出来的水,不想手刚碰到水管,直接把水管按断了。
看着眼前这个,好像是一个落水后,又无比委屈的大狗狗的男人。木鸢飞嘴角上扬,嗤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门口。
等水鱼渊再出来时,只见那个青年坐在沙发的正中间,姿势慵懒,手中拿着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