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强攻是可能不行了,哪怕成了也没有意义。”卞金龙说道:“这个,还是得需要他自觉啊。”
卞金豹问:“这种事怎么自觉?又不是罚酒三杯。谁会心甘情愿去死?”
卞金龙盯着三弟看了一眼,卞金豹不说话了。
“风暴行动开始前,这个人必须死。人对手段的抵抗能力是有极限的,这个道理不说你们也懂。——有时候,死才是仁慈的,感受不到疼痛,也算一条好的归路了。”卞天闻说道。
“这事顾永安倒是办成过。可以借鉴!只是,他后来怎么那么容易招了出来,还是个未解之谜——对了,爸,那盘顾永安的录像带可有消息了?”卞金虎提到。
卞天闻摇摇头:“听说市局那个万文林严令封存了录像带,当天在场的人,我也找人侧面打听了,但是都讳莫如深!毕竟,这种事怎么好去光明正大地问?”
卞金龙点点头。
来道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官场生存的第一法则,便是明哲保身,便是闭嘴。
“不过,金龙说的这个方案,倒是可以一试。而且,事态紧急,也没有别的方案了。只是,善后断尾工作,这次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
卞天闻说道。
“我倒有个办法,让他自觉闭嘴。他的软肋——就只有家里人。”卞金虎道。
“祸不及家人,江湖规矩……”卞金豹长年游走于官商之间,讲究个和谐圆润,比较在意规矩。
“规矩,有时候就是用来打破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们做事,平时要守规矩——但是临门一脚时,不能有妇人之仁,明白吗?”
卞天闻说着,不易察觉地眯了眯眼。
一道寒光,杀意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