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是……是您的……夫人，夫人！”艾操哆嗦着回答。
“所以，我的夫人跟你介绍了我？站起来说话。”高志翔看见枪口下的艾操，腿软了，瘫在地上，皱了皱眉。
“您饶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艾操带着哭腔。
“所以，你知道自己做了错事？”高志翔笑问。
“知道，知道…”艾教练垂着头说。
“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的。你我都是成年男人，对吧？”高志翔脸上挂着不咸不淡的笑。
对着床边坐着的男人一努嘴。
男人拿出几张白纸，一支笔，一盒印泥。
放在艾操面前。
“干，干什么？”艾教练一脸茫然。
“照着这张纸的内容，手抄它。”高志翔掏出一张打印出来的纸，抬头赫然写着两个黑体字：“遗书”。
“乖，不要让我发火，镇静，现在开始抄它。”高志翔像是哄小孩写作业一样的语气。
在艾操听来，却是黑白无常的催命声！
两个男人架起艾操，勉强把他丢在梳妆台前。
其中一个给了他一巴掌，同时拿着冰凉的匕首，顶着他的脖子说：“写。”
艾操哆嗦的手，颤颤巍巍地拿起了笔，却抖得太厉害，写不了字。
“镇定，镇定。人都要走这一步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嘛。你的遗书，是我亲手帮你起草的，情真意切，感人肺腑！”高志翔狞笑着调侃道。
艾教练知道高志翔不是开玩笑的，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倒，抱着高志翔的腿哀求。
高志翔厌弃地踢开他。
“知不知道，你做的错事，对我伤害有多大？”高志翔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巾，假装擦眼泪。
“死，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交代。我也不想这样！”高志翔做出一副很沉痛的样子来。
旋即，又用听上去痛苦不堪的语气说道：“要知道，你失去的仅仅是生命！而我，失去的是对爱情的信心！”
旁边三人嘿嘿笑着。
高志翔也笑了。
拿着枪，又对着艾操的脑门，收敛了笑容，说道：“现在，开始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