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又提审夏格。经过多轮审讯，夏格的口供终于“稳定”了。
万文林仍不满意。换了侦查员重新调查，得到的又是喊冤的笔录。
于是，嫌疑人夏格，就一直那么关在看守所里。
哪怕省厅的催促压力下，万文林本着对事实负责的态度，一再汇报案件还有疑点，不宜草草定案。
但是，省厅的意思也很明确。如果不是真凶，就立刻放人，并尽快破获真凶。如果是真凶，尽快推进案件。
毕竟，津山人民要结果。
很多人的庆功宴，也已摆好。
转机在三个月后突然出现。
嫌疑人李志红在犯下第五桩凶案时被抓获。市局在侦查时发现，此人极有可能是真正的“雨夜屠夫”。
李志红自知死罪难逃，干脆把自己前面四桩案件全部交代了。
其中，便包含了棉纺厂附近树林的那起案件，细节完全对的上。
“那天老子不痛快，没有尽兴，那个女人一直在大声喊，被一个小伙子听见了，往树林里跑。老子只好结果了她，就撤了！”
李志红狞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