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涤虽然死有余辜,但这两人也不是好东西,枢密使唐道预谋不轨,看到此信,请将枢密使唐道袭狗头斩下,我在此谢过了……】
枢密使唐道袭看到陈浩男脸色阴沉,问询道:“陈将军,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确实有事。”
“什么事?”
锵的一声,陈浩男一剑挥出,寒芒一闪,瞬间将枢密使唐道袭狗头斩下。
陈浩男冷笑道:“这事便是借你狗头一用。”
众人皆惊!
“啊——,什么情况?”
“你何故杀枢密使唐道袭?”
陈浩男亮开书信,朗声道:“西川节度使王建有令,唐道袭勾结王宗翰,杀害王元膺,并意图谋反,令我诛杀!!”
“王建有令,蜀军将士们现在归我节制,勤王救驾,违令者斩!”
陈浩男雷霆手段,震慑住了众士兵,同年九月,与梁王朱温、晋王李克用、淮南节度使杨行密、南平节度使高季兴五路大军合兵一处,剑指凤翔。
……
李茂贞每次迎战都被联军打败,不停丢城失地,直至同年十二月被围困凤翔一方之地。
前来救援凤翔的鄜州节度使李周彝数次被击败后,便投降了朱温。
勤王联军彻底围住凤翔,凤翔节度使李茂贞拼命死守,困兽犹斗。
冬季到来,大雪不停,城中渐渐粮绝,每天都有数千人被饿死冻死,出现了人吃人的情况。
唐昭宗李晔软禁的宫中更是凄惨无比,每日只有稀粥度日,每天都有王爷冻死饿死。
次年开春。
李茂贞强打精神,出城迎战又败。
他害怕了,杀死宦官李彦粥向梁王朱温请降。
凤翔城外,风雪交加。
凤翔节度使李茂贞举着宦官李彦粥的人头,与一众官员举着大印名册,跪在地上,迎接梁王朱温等联军首领。
梁王朱温耻笑道:“李茂贞,为什么不继续打呢?以前你不是挺狂的吗?”
凤翔节度使李茂贞把人头往地上一扔,挺了挺身子,有个性的嘴硬道:“如果单挑的话我一定不怕你,你们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本事?”
晋王李克用哈哈笑道:“李茂贞,那咱俩一对一打开车马单挑如何?”
凤翔节度使李茂贞又改口道:“你沙陀铁骑厉害,我才不和你打!”
淮南节度使杨行密冷声道:“像你这种反复无常,虐待陛下的小人,让你投降算是便宜你了!”
……
唐昭宗李晔重回长安,大肆封赏群臣。
淮南节度使杨行密不愿与梁王朱温为伍,匆匆告别唐昭宗李晔,回到了自己驻地。
长安驿站内。
驿馆内,梁王朱温为一行人送行,桌上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很是丰盛。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众人都有几分醉意。
梁王朱温志得意满,端起酒杯笑道:“感谢各位相助,救陛下于水火,我化当今天子谢谢你们。”
晋王李克用面露不屑,嘲讽道:“梁王居然要代陛下来谢我们,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加九锡,行曹操之权那!”
梁王朱温脸色一沉,“李克用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当今天子器重于我,对我有大恩,我岂会反叛。”
晋王李克用讥讽道:“我听闻昔日黄巢对你也有大恩,你最后还不是背刺于他。”
啪!
枢密使蒋玄晖将桌子一拍,怒道:“李克用,你休得猖狂,我家主公兵强马壮,座拥四州之地,劝你放尊重点!”
晋王李克用冷笑道:“我沙陀铁骑也不是吃素的!”
梁王朱温乌云扑面,一言不发盯着晋王李克用。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南平节度使高季兴见形势不妙,赶紧圆场道:“大家喝多了,都是戏言耳!”
李克用的义子李存孝扶起晋王李克用,赶紧打圆场:“义父喝多了,不胜酒力,望梁王勿见怪。”
梁王朱温勉强笑了笑,“都是说笑,继续喝酒,继续喝酒。”
酒席散后。
梁王朱温阴沉着脸,闷闷不乐走在回营路上。
枢密使蒋玄晖进言道:“主公,晋王李克用刚才宴席间对你多有不敬,只怕日后必成心腹大患,不如趁他还未回到军中,我们出兵将他杀死,以绝后患。”
南平节度使高季兴反对道:“这样不好吧!我们都是盟友,来到我们地盘,我们却叫他暗害,别人会怎么看我们?”
大将贺瑰道:“昨日是盟友,今日却不是,我观晋王李克用乃人中之龙,志向远大,且忠于李唐,日后必会阻碍我们,不如我们反戈一击,派重兵将他们绞杀在驿馆,如此河东军便会群龙无首,我们趁机吞了晋王李克用的地盘!”
陈浩男断然反对,“晋王李克用忠义而来,你们却行不义之事,会不会太可耻了?!”
梁王朱温撇了陈浩男—眼,心里有些不悦,“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贺瑰你速从营中调集三千人马,将李克用一干人等诛杀在驿馆。”
……
咚咚咚咚!
驿站外,陈浩男猛拍馆门。
长子李存勖打开门,看到陈浩男火急火燎的模样,惊问:“陈浩男,你有什么事?”
陈浩男急声道:“你父亲对梁王朱温言语不敬惹怒了他,他派大将贺瑰领大军围剿你们了,你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啊!”长子李存勖也慌了,赶紧进驿馆叫醒正在熟睡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