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又覆在自己腕侧,魏弋问得虔诚:“姐姐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名字只是个代称。”
“然后?”
“你真正是谁,我并不想知道,无所谓。”
魏弋哂谑,修剪得平滑的月牙形指甲讨好地挠她掌心:“都说气机郁滞容易导致血行瘀阻,我恐怕迟早会被姐姐的薄情寡义气得也吐血。”霸道地攥牢她试图回缩的手,狡黠地继续说道:“差点被姐姐绕进去呢。以前在你面前的我、也都是我呀,因为、我的汉语名字就是‘魏弋’——我所彰显的让你看见的魏弋、亦是我的真实,是早已无法从我身体里剥离的部分血肉。”
言诺气结积郁,应该顺着他的话问他本名的;现在倒好,1时嘴犟落得哑巴吃黄连,有种年少情谊被玷污的亏损。
治愈的吐血之症貌似加重…
言诺猛烈咳嗽。
魏弋赶紧撑着她肩膀半揽进怀、拍背顺气,摁亮病房的呼叫器:“Doctors!Quick!Come qui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