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书没有好处,便准备看上有一会儿就准备去休息。
老朱一边吃着,抬眼奇怪的看了朱标一眼,颇为奇怪的问道:“什么事非要现在说,吃了饭再说也不行吗?”
韩度的这个理由十分的牵强,父皇虽然的确是很忙,但是也没有忙到连见韩度的时间都没有。朱标深知父皇对韩度的态度,只要韩度真的求见,父皇是不会不见的。
韩德有些无奈的将手上的书放下,摇摇头便算是回应了韩德,转而问道:“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朱标一丝不动的坐在首位上,看到跟着王钺进来的韩度。顿时笑了笑,显得见到韩度,他很高兴。
“听说你有要事非要见孤,究竟是何事?”
朱标一进门就看见父皇和母后正挨着坐在桌子后面。
毛骧顿时停住脚步,咬牙忍着满肚子的火气,一字字挤出牙缝道:“去将镇海侯府周围的百姓都给本官敲开房门,一个个的问他们。本官就不信,镇海侯府的管家不知道又多少人认识,他一个大活人还能够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混出去。
韩度苦笑一声,抬头对朱标说道:“殿下是知道臣的,臣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够将他留下?而且府里的守卫都是防外不防内,当初他和臣近在咫尺,臣即便是喊人也没有丝毫的用处。”
“应该可以吧,至少,他现在还活着。”韩度这次回答的很快,或许是他已经猜到老爹恐怕是猜到了什么。
见朱标脸上有异色浮现,韩度连忙又解释了一句,“臣的意思是说,臣实在是太累了,而且这件事有殿下禀告皇上,臣也没有一起去的必要,臣还是先回家吧。出了这样的事情,安庆都还不知道,臣实在是有些担心她。而且臣也要回去,防着那些人杀个回马枪。”
“你是说,你找到了藏在大明那些人的线索?”
“大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有人快走几步,接近毛骧,附耳问道。
韩度没有说穆达是晚上走的,而是将时间提前到白天。白天离开可要比晚上离开可信的多,毕竟晚上即便是遇到再急的事情,反正晚上也不可能赶路,怎么也不在于这一时半会儿吧?
韩德眉头在额头上皱出三道深深的竖纹,看着信封上的字迹,的确是穆达亲手所写的。不过韩德没有伸手去拿,反而抬眼看着韩度,沉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穆达怎么会如此匆忙的不辞而别?”
韩度见毛骧不敢入内,又重新站了出来将门口挡住。至于毛骧说登门拜访的事情,韩度却是敬谢不敏。完全没有必要想见,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韩德微微点头。
韩度听了毛骧的话,顿时眼睛眯起,目光如针一般刺向他的眼睛。而毛骧脸上带着微笑,以同样充满攻击性的眼神与韩度对视。
这毛骧是老朱夹带里的人物,韩度也怕和他走进了会引起老朱的误会,得不偿失。
将和韩度见面的所有话语和细节都想了一遍,朱标顿时就发现了有异常的地方。有些不敢确定的问父皇,“他这是故意的?”
能够让韩度感到重要的都不是小事.如是想着,忽然回过神来之后,朱标连忙吩咐道:“让他进来。”
“不了。”韩度连忙摆摆手,一口回绝。
韩德想了一下,便说道:“进来吧,门没关。”
正在毛骧询问的时候,一骑快马奔跑过来,一人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也不顾地上石板的冰冷坚硬,直接单膝跪下抱拳朝毛骧说道:“报,将军。咱们在酿酒作坊发现疑犯,现在已经将他一举成擒。”
毛骧继续前进,同时大声问道:“去作坊的人呢??回来没有?”
朱标站着既不说话,也不坐下。
因此,即便韩度如此的态度,毛骧还是笑着和他说话:“侯爷,末将想要知道镇海侯府的管家穆达,现在去了哪里?”
韩度看了王钺一眼,没有让朱标屏退左右,见礼过后便直接说道:“事关私印宝钞那些人的线索,臣不得不来。”
朱标点点头,便将韩度发现了线索,并且指向穆达和镇海侯府另外一人的事情,告诉了父皇。
嘎吱一声,韩度推门而入,见老爹还坐在椅子上。边回手把门带上,脸上边堆起笑容说道:“爹,还没休息吗?”
“还没有,怎么,有事?”韩德歪着头看了门口的位置一眼,随口回道。
“毛骧!”
朱标点点头,算是认可了韩度的说法。随后便问道:“那你是和孤一起去见父皇?”
王钺将韩度带进来之后,便自觉的站到了朱标身后。
“是。”来人立刻回了一句,马上转身前去安排。
老太监见此,顿时连连挥手,让左右宫女宦官退下去。
“遵旨~”
毛骧也很快反应过来,这府里住着的可还有安庆公主。刚才的念头顿时打消,朝着韩度哈哈大笑起来,带着歉意说道:“侯爷这是做什么?末将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进贵府,即便是要进,那也是持拜帖登门拜访才是。
送走了韩度之后,朱标一刻不敢耽搁的来到坤宁宫找父皇。
老朱听完,脸色无比的难看,啪的一声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满脸怒气的骂道:“韩度这个王八蛋!”
朱标上前见礼之后,却没有坐下。躬身说道:“儿臣此来,是有要是禀告。”
毛骧对于韩度的疏远早就见惯不怪,甚至他对此都没有任何的感觉。他现在想要的就是爵位,只要他能够得到爵位,他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态度。
一旁的王钺听了,心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竟然有人敢私印宝钞?究竟是什么人,能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