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胆子?为什么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过?不过他对于韩度说的这些消息,却没有丝毫的怀疑。从太子的表现来看,殿下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他自己之所以不知道,那只是因为以前的他,还没有资格知晓。
韩度并没有好奇的拆开穆达的信封看过,因此也不知道穆达在信封里面写了什么理由,面对老爹的质问,韩度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只好叹着说道:“爹还是自己看吧。”
“什么?抓到了?很好,带本官去。”毛骧顿时喜出望外,连查找穆达的踪迹都顾不得了,连忙翻身上马一提缰绳,朝着酿酒作坊而去。原本他还以为韩度会故意放走两人,万万没想到韩度竟然会疏忽的让他抓到一人。
“儿子有件事,想要和爹说一说。”韩度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
韩度也不再逗留,转身朝着门口走了几步。
韩德一脸平静的点头,朝着韩度挥挥手。
随着韩德一字一句的看下去,等到看完了之后,他却没有多说什么。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一直抿着的嘴唇忽然微动了几下,冒出一句:“知道了。”
韩度见老爹异常的平静,便知道肯定是穆达用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办法,将老爹的给说服了。
随后扫了眼前的这些人一眼,心里感叹,不愧是老朱的侍卫亲军之一。这些人一举一动,无一不在展示着深严的军纪。刚才在自己走出来的时候,这些人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一眼,即便是毛骧上前和自己寒暄,这些人的脚步也没有挪动分毫。
骂了韩度一句,老朱却再也没有时间骂韩度,连忙摆摆手,将满肚子的火气压下,叹声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不知道那两人究竟逃了多久,当务之急是将他们给抓回来。”
过了半响之后,韩度才沉声说道:“将军这是何意?是怀疑本侯包庇他?若是本侯想要包庇他的话,会将此事禀告太子殿下吗?”
不是有着人生四大铁的说法嘛,其实不管是同窗、扛枪、坐牢、嫖昌,都是每个人心中的隐秘,是不愿意示人的。或许有人认为同窗并不算什么秘密,呵呵,那就请自己回想一下,自己在读书的时候做过多少能够让现在的自己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的事情吧。
“这件事恐怕要请父皇定夺。”朱标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顿时有些奇怪韩度为什么不去禀报父皇,反而要来告诉他?
就在韩度将要迈步出门的时候,韩德的声音猛然在韩度背后响起:“穆达在信里说,他以后都不会在回来了,是真的吗?”
“将军深夜前来,不知道有何见教?”韩度语气平缓,没有亲近,带着淡淡的疏远。
不过既然韩度这样说了,朱标也不好再说什么。
“臣不是刚刚去了一次西安嘛,到了那里臣也是机缘巧合,发现.”韩度看了看朱标,见朱标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听着,便也不急,耐性十足的将这件事的经过一一说给他听。
韩度微微点头,一脸平静的说道:“将军客气了。”
毛骧立刻下令封锁各城门,禁绝内外出入。原本宵禁就马上到了,因此也没有引起什么轰动,百姓还以为仅仅是宵禁提前了而已。
然后便兵分两路,一路来到镇海侯府,一路直奔镇海侯府的在京城里的酿酒作坊。
毛骧或许可以借着皇权特许,不把寻常公侯放在眼里,但是他想要惹上韩度,还是太嫩了一点。
朱标听完了之后,
韩度刚刚从老爹书房离开不就,就听守卫来包,仪鸾司带人来了。
韩度说完起身告辞,朱标也没有留下他,只是沉默着淡淡的点头。
韩度脸上没有笑容,而是一脸沉凝的问道:“殿下,这件事该怎么办?”
王钺更是兴奋到不顾他东宫总管太监的身份,亲自为太子和韩度斟茶。见太子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王钺更加激动,殿下这是对他非常的信任呐。为了避免有人进来和他分享太子殿下的信任,他甚至还吩咐下去不让人来打扰。
“仅仅是喝了一口酒,你就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之处,甚至仅凭着这么一点猜测,便将这穆达给试探出来,果然是不简单呐。”
镇海侯府可不仅仅只住着韩度的爹娘,还有安庆住在里面呢。要是今晚毛骧敢进门一步,韩度回去就叫安庆到老朱面前哭诉。一个武将半夜三更的带兵进入公主居住的地方,毛骧就算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朱标迫不及待的走下来,将韩度拉到一旁相对坐下。
“立刻派人去追,这两人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以韩德对穆达的了解,以及两人之间的情谊,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穆达不辞而别的情况。现在即便是韩度说穆达竟然不辞而别,韩德都还是有些不信。
“算是一点线索吧。”韩度低调的点头说道。
老朱放下碗筷,用丝帕擦了擦说,喝口参茶之后,坐着抬头望着朱标,说道:“究竟什么事,说吧。”
毛骧怔了怔,神情一僵,又很快恢复了笑容,点点头转身离去。一众举着火把的侍卫跟在他的身后,随他离去。
“那你为何不当场将他拿下?”朱标听到韩度说起穆达已经逃走之后,也是非常的恼火,认为韩度不应该任由他逃走。
面对毛骧的诘问,韩度满不在乎地答道:“本侯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他朝哪个方向走的??将军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倒不是韩度的疏忽,而是此人和韩度根本就没有任何瓜葛。甚至,就是此人将蒸馏酒的技艺给泄露出去的,韩度巴不得他去死。
而穆达对此人也是毫无交情,原本他就是借着穆达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