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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4 / 5)

来说,短短几次练习就能练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知足了。

“教。”她咬了下舌头,生涩地改口,“师傅。”

凭着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荆雨疏其实也没大家口中那么放荡不羁,跟她相处的时候隐隐留有半分绅士风度,她如实“学长他人挺好的,除了扶着我之外,几乎都没怎么碰到我。”

“你别护着他。他几斤几两,我心里有数。”

荆师傅损话张口就来,损的那几下,抖落了荆雨疏平时的痞坏样下藏着的另一幅壳子,说的和做的不成一个比例,也不相符合。偶尔说的多,讨人欢心。偶尔做的多,多了几分沉稳。

越说,宋落君越不知道这到底是损人的,还是夸夸成怪了。一时半会儿,荆师傅那被沧桑浏览的眼尾,翘到天上去了。要不是被隔壁邻居的话打断,估计有可能说上一下午。荆师傅收起装可怜的拐,叮嘱道,“醒酒汤,别忘了喝,那小子起了大早熬的。”

送别之后,宋落君去看了花了大把时间的解酒汤,壶外烧出了黑痕,壶内温凉,她热了热,盛起一碗,梨子和蜂蜜淡淡融合的香味,沁入鼻腔,滚入喉咙的汤水也勉强说的过去。她把空碗放进洗碗池里,瓷碗发出抗议的声音,而她也有这意思,吐槽道:“熬梨汤,也不需要起大早熬吧。”

宋落君看着归数字“12”的分针,决定回家了一趟。在外过夜,宋家人本是不管的。可昨天和今天偏偏是周末,她没理由不回去,以往周末不回家,都会提前串好借口,以学习为由挡掉。但现在属于被人安置后的临时起意,她要心平气和地说借口。

家门一开,沙发上坐了四个人,宋父、宋母、宋潜和时见。肃然的气氛下,她兜着包,一步磨着一步,规矩地坐在了时见的旁边。

宋母开口便是训话,“都多大人了,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架,打的人还是夏家的公子。”

“他先对时见动手的。我看不过去,才。”宋潜为自己的辩解,从有底气变到了没底气。

宋母斥责道:“住口,明天跟我去赔礼道歉。”

时见悄摸摸地抓住宋潜的手心挠痒痒,“不用了,宋姨,我跟夏随野关系不错,我去跟他说一下。也是我忘记提这一嘴了,宋潜看见以为是流氓,二话不说,一拳打了过去。”

宋母觉着时见给的解决办法还行,转头瞪向宋潜,“阿潜,你看着办。”

宋潜自然没话说,闷头应了。适而,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阿君,你昨晚去哪了,打你电话也没接。”

她将句头的“我”拉到无限长,转头瞄了眼时见在点手机,心虚地低头,收到友情提示后,搬出想好的理由,战战兢兢地说,“昨晚在图书馆学习,不小心睡过去了。”

含了一口气,她打了个喷嚏,用求助的目光投向宋父。宋父担起了和事佬的角色,“你看看你妹妹,整天泡在图书馆废寝忘食地学习。你呢,啥事也不干,进公司工作也慢吞吞的。”

宋潜忍下了两口谎言之锅,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乌龙之后的说教。

宋母暂时放过亲儿子,打量着宋落君那身保守的衣服。那是她今天洗澡换的衣服,原来那身吊带裙加小披肩,有些张扬且过了酒气,她怕暴露了昨晚去那场所的事实。宋母瞟过她打好的领带,话里轻飘飘的,“她高考发挥失常,留在了榕梧读大学,勤能补拙是应该的。”

她那双疲劳的眼,宋母看在眼里,也有些心疼,“榕大,唉,再过段时间,把阿君送去国外读读书。”

大概是榕梧本地人待久的错觉,会下意识地认为,考上榕梧大学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加上,宋潜考大学时,裸分超过了榕大本科线几十分,更觉得榕大是最差里的保底。轮到女儿,高考只能够到榕大的分数,心上难免跌落谷底。

“妈,现在这样挺好的。”宋落君垂下眼,她一向都顺着母亲的心意走,即使她考好了,宋母也会给她规划好新的路线,渐渐的,她便觉得自己想要的,不再重要的。可她内心,却有了一种违抗的想法:不想出国。

简单说了几句,宋母上了楼,宋父察觉到女儿的情绪不对,安慰道:“出国还没着落,短时间肯定不会去的。”

“嗯,爸。”宋落君的肩被宋父捧着拍打,如同海边遗失的闪亮珍珠。

宋父眼神提溜,转到宋潜身上。宋潜脸上挂了彩,说话扯起了青一块紫小片的皮肤,他吸了半口凉,实诚地安抚道:“阿君。榕大很好的,211,不比哥的母校差多少。”

宋潜的大学和她的大学,也就顶层和基层的差距,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看什么人看待这种差距,老一辈人也同样对榕大嗤之以鼻,年轻人之间反而会淡化这种差距。

“不说了。”宋落君回到了昨晚的话题,亲哥哥跟人打了架,这人,她还不知道是谁。“怎么跟,夏那谁,打架了?”

时见给宋潜换了一片新的创可贴,叹气地转头,“怪我。昨晚几个姐妹包括我,全都河大了。她们没良心的丢下我一个,还是我表妹好,叫了一辆车,好死不死是夏随野他家司机半夜拉活,换了一个软件,没人接。”

“夏随野看我俩可怜,就允许司机赚点私房钱。我表妹比我先下了,结果我发酒疯,吐了夏随野一车,被夏随野嫌弃地扶了出来。扶了一路,我手不老实,把他的衬衫的纽扣解开了,正好宋潜在附近办事,巧了撞见了,以为夏随野要侵犯我,上前一言不合开打。”

“第二天酒醒,就看到你哥这张俊俏小郎君的脸,青肿成这个鬼样子了。打电话给夏随野,他也只说了一句话。”

宋落君奉承地问说了什么。

宋潜的脸上有一道划痕,像是玻璃割开的微微绽开的皮肉上缝了几针。那晚荆雨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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