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骆清雨来到会客厅,二月红和他的妻子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二月红一身青衫容貌比女孩子还要美丽柔和三分,而他的妻子丫头虽然比不上霍三娘她们美的有攻击性,却有小家碧玉般的温软。
只能说各有各的美。
这个厅是骆清雨看病的地方,所以摆了一整墙的柜子,整个厅布局很简单,除了一张桌子外,就只有留给大夫和病人的两个椅子。
丫头坐在椅子上,二月红一脸宠溺的看着她把玩在她手中停下来还在扇动翅膀的纸鹤。
那双眼睛似乎能沁出水来,柔软的不可思议,当真情深,眼里留不得他人。
见骆清雨进来,他才反应过来一拱手,语气还算客气:“骆先生。”
“不必多礼。”骆清雨也不跟他客气,坐在另一个椅子上,给丫头把脉。
这脉象有些奇怪。
丫头自小体弱,有些病是她自小带来的,这样的病症虽然难治,但也不是不能治。
只是她身体里还有另一种毒素,甚是凶猛,在结合原著发生的事情,看来这就是陈皮阿四给丫头带的那只簪子上的蛊毒所致。
“是否疲乏无力,食欲不振?”
骆清雨沉思片刻后询问:“我见你有干咳的症状,痰中是否带血?”
这些症状其他大夫也都说过,如果只能看出这些他也没传闻中的那么厉害。
丫头心里好奇这个谪仙般的人,神色却没有变化,温和的点了点头。
骆清雨收回手:“你之前病是不是好的差不多了?之后又突然凶猛起来?而且时常浑身发冷。”
丫头有些惊讶,她久病缠身,生病的事情是很少麻烦二爷的,所以最近病状加重了,她也还以为是受凉所致,所以并没有和二月红说过,听骆清雨的语气似乎并非如此。
一见丫头面露迟疑,二月红就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甚至不等丫头回答就急切问道:“骆先生可有什么办法?”
“你妻子之前所得是自娘胎就带来的病弱之症,虽然难治,但也能治。”
骆清雨语气平淡,他话未说完正巧黑瞎子从外面进来,拎了一壶水放到桌子前,正大光明的留在了这里。
骆清雨语气一顿,继续道“只是她近些日子里又中了一种奇毒,所以病情才会突然加重,我这里倒是有药可以治她,但是治标不治本,而且一旦停止使用药物反扑的会更厉害。”
“如果这药她不吃,恐怕没有多少时日,可若她吃下了一天都停不得,停一天便有性命之忧。”骆清雨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至于二月红,看他那焦急的神色,便知道估计就算给他倒了,他也没心情喝。
丫头倒是比他想象中要冷静很多,到底不愧是那位杀伐果决的二爷的妻子。
骆清雨也没有存心为难他们的意思继续说道:“若是治本,虽然有些麻烦,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这里缺了一味药材鹿活草,需要你们自己去找。”
其实无论有没有这味药材,骆清雨都能治丫头,只不过剧情线如此,而且他也需要情绪值,再说了二爷这财迟早都得破。
他本打算寻自己的笔,却突然想到那笔在书房中滚落在地上,至今无人问津。
瞎子就好像早知道他要找什么,笑嘻嘻从自己背后又拿出一根笔来,骆清雨便迅速写好了方子递给丫头:“这药你要天天吃,可以缓解你的痛苦。”
二爷见丫头的病情有希望便冷静下来,他们这类人只要冷静下来,脑袋转的快,这时候也能想起问其他东西了。
主要是骆清雨的节奏太快,一连串的诊断砸的二月红找不到北,他缓了缓不动声色的捏了捏丫头的手:“不知先生可确切丫头中的是什么毒?”
一边说一边还接过骆清宇的药方,顺手进兜里。
“在拜访先生前,我与丫头也看过许多名医,这些大夫并没有说丫头中了毒,其中一位大夫还开了药方。”二月红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递到骆清雨的面前。
骆清雨接过来看了看,那上面的药方都是一些温养身体的药,对丫头的病重没有半点好处,甚至有些补气血的药物会使丫头的病情加重“这药吃了对她的身体没什么好处。”
“庸医。”
骆清雨实话实说,二月红却面露迟疑:“这是长沙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开的。”
“老庸医。”瞎子补充道。
二月红被两个人噎的说不出话。
丫头笑了笑:“长沙的大夫也有擅长和不擅长的,我治了那么久也没有起色,而且我体弱,怕是大夫们也不敢给我开猛药。”
二月红缓过神来,有些心疼的把丫头搂在自己的怀里。
说实在的,他不是怀疑骆清雨的医术,而是一时间听丫头并没有多少日子了有些急躁。
“抱歉骆先生,是我太急切了。”
骆清雨还挺欣赏二月红的,便顺便提醒了他点:“她身上所带的毒素是地下带来的,你们好好回忆回忆最近有没有碰地里的东西?”
二月红虽然是老九门的二爷,但是丫头却是个普通平凡的姑娘,地里的东西分毫不碰,而二月红为了她的病症,也很久没有下去了。
二月红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到丫头是在哪里碰了地里的东西。
但是丫头思考片刻后眼里却闪过一丝震惊,骆清雨明白估计她已经怀疑到陈皮阿四当时给她带的那只簪子了,便收回视线。
丫头会不会告诉二月红,那是她的事,他注意到丫头面露迟疑,估计是不想让他们师徒因此事不睦。
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