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考斯滕费用也不小,对于普通家庭来说还是相当吃力的。
可苏年年的妈妈见苏年年有天赋,苏年年也爱滑,她就不想放弃。
她于是省吃俭用,为苏年年报名上各种练习花滑的课程。
苏年年也争气,从她一参加比赛开始,就一路披荆斩棘,囊括所有的金牌。
在花滑界,苏年年小小年纪就已经名声大振,不少有名的花滑教练争着抢着要她,想将她收归门下。
可惜,她的父亲却在一位亲戚的撺掇下,逐渐染上赌博,输光了家里不少的钱,她赢比赛得到的奖金根本就不够还,还要被爸爸抢去再去赌。
而妈妈由于常年辛苦工作,积劳成疾,得了重病,妈妈病死在医院的病床时,她的爸爸还在赌场里。
家里光景一落千丈,她的花滑生涯也就如昙花一现,不得不成为一个只为生存,劳累打工的社畜。
周雪洛和主办方他们都傻傻地愣在原地,在台上表演的真的就只是一个替演吗?
有人悄咪咪地说着:“这叫美娜的替演明显比周雪洛滑得还好呀,甚至比好多专业运动员都滑得好。”
“这美娜深藏不露呀,我觉得她都可以拿冠军。”
“她会不会是什么退役的花滑运动员呀?”
“真是可惜了,只能当个替演,简直是屈才。”
所有人都被苏年年的表演折服。
而周雪洛已经嫉妒得双眼猩红,面容拧成一团,手背上都用指甲抠出一道血痕,她奋力得扯下一支发卡怒摔在地上。
她重推开周围的人,面目狰狞地消失在后台黑暗处。
“可恶,那个美娜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抢我的风头,看我找人不把她的腿打断。”
“她区区一个廉价的替演有什么资格上场比赛,还拿金牌,笑话!”
“没有谁的花滑能超过我。”
周雪洛气得一双高跟鞋踩得噔噔响,恨不得把地面都要踩穿。
然而,走到一出拐角处,周雪洛猛地与一个人重撞在一起。
“谁呀,走路不长眼睛,是眼瞎吗?”
周雪洛扶住墙面,摸着撞红的额头,破口大骂着。
她稳住身子,缓过神来,睁开眼,仔细一看,居然是美娜。
美娜慌慌张张着:“对不起,对不起。”
周雪洛霎时瞳孔震颤,嘴巴都张圆,她惊得一把紧捏住美娜的手腕,“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台上吗?”
“什么台……上?”
美娜吓得哆嗦了一下,一脸茫然。
“我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会又一会地拉肚子,蹲了快一上午的厕所了。”
“刚刚才差不多好点儿。”
周雪洛一听,神色恍然又一头雾水,她缓缓地松开美娜的手,脸上的惊异许久没有褪去,凝固在原地。
台上的人既然不是美娜,那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