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父亲忠武节度使那里建立的关系,邓嫣然必然会牵扯上参与进来,我阻止不了。下策,万一没有成功,回到许州混饭吃。如果能争取最好的一种结果,你的问题就不难解决了。”
“我的问题是什么?” 柳文庆感觉自己被对方看透的可怕。
“不能说是问题。” 王延彬感触地说,“是怀疑,你父亲的死因你找了很久,时隔多年,线索更少了,期望与现实之间毕竟有距离。你只有站在朝堂上有一定的实权力,才有能力查出当年的真相。如果你毁掉现有的生存基础,这个代价是否考虑过你可以承受的。”
柳文庆看着王延彬,他沉思了许久之后缓慢而压抑地说:“我做上参军后,一直在查我父亲的事,周边人避而不谈。父亲的同僚和好友也在父亲过世后再无联系。”
“时隔多年,线索全无,用这么大的代价去查?” 王延彬用凝重的口吻问。
“与你无关,可对我却很重要。” 王延彬语气沉重地说,“我想知道,当年哪些很难说清楚事情,要有一个说明白的机会。现在有了这种机会,就看你是否带我一起进入朝堂。”
“要达成目的很难。” 王延彬说,“你和妹妹好好活着才是重要。”
“你说的是事实。” 柳文庆诚恳地说,“如果仅仅是活着,我自信能够养活妹妹。我对你、对将来要发生都有信心,我希望你能允许我参与,共同谋划,发挥各自的优势,尽快完成你的计划。”
王延彬不为所动地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不仅仅是想查清真相。好,我对你是有安排的,只需执行即可。”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王延彬问道。
“看看这个笔记簿。” 王延彬说着,指了指桌上的一本文簿,“这是我在监狱里为你准备的,内容相当详尽,别人无从得知。我把它留给你,你可以随时查阅。在接下来的半年里,按照文簿里的内容行动,完成后我会与你联系。根据我的估算,这些做完大约需要十万两。”
柳文庆接过文簿,略微翻阅了几页。
“这正是你的长项。” 王延彬有耐心地解释,“能够掌握时局信息的组织才能够左右天下。形势已经相当复杂,若想脱颖而出,必须采用一些独特的手段。我确信我有能力帮你打破困局,你可以专心建立这个机构,无论我的情势如何变化,都不会对你造成太大影响。”
绕了这么大圈子,终于把门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