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可不能因为李学武是办你案子的人就记恨了人家”。
“哪里能呢”
刘海中别说不敢做,就是想也不敢想的,这一次算是知道保卫处保卫科的厉害了,哪里还敢招惹了李学武去。
家里的事儿二儿子都跟自己说,赶上他出来了,大儿子两口子才算来家里看了看。
一听说他被判了个开除,更是先问了会不会影响到他。
唉,这儿子教育的。
家里老二和老三这次做的还算好,可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似从前了。
这他也理解,要说作孽,也是他自己作孽,怨不得孩子们看不起他。
这会儿葛淑琴端着菜碗从厨房里出来,正巧见着公公跟那个人在说话,却是看也没看就进了屋。
刘海中显然也是见着了葛淑琴,尴尬地跟三大爷招呼了一声,便往后面去了。
闫富贵看了看刘海中有些驼了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心思最复杂,这热闹哪里是他能看的,要是抱着看热闹的心,他就成了热闹了。
葛淑琴被问话的那天他是一晚没睡,担心的要死,直等着刘海中回来了,他才紧着跟李学武打听着。
可李学武是个嘴严实的,一句多的不肯说,这又让他半宿没睡。
今天见着刘海中了,打听清楚了,这才算把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这两天也见着大儿媳妇儿的转变了,好像变了个人一般,白天只闷在屋里缝被子,做衣服,晚上也都在这边忙活完了才回去睡觉。
昨天夜里他睡不着出来溜达,倒是没再见着那屋里再有动静儿。
他嘴里真是又苦又涩,要是这个葛淑琴坏就坏到底儿,让他一气撵出去才好。
要么就从头儿开始好,别闹出这么多事端来。
现在闹够了,也变好了,这让人悬在半空中活着,实在是累的慌。
等屋里叫着吃饭了,他这才进了屋,看了葛淑琴一眼,没有说什么。
倒是三大妈,刚才见着他跟刘海中说话,便主动说了起来。
“要说这二大妈可是厉害的主儿,那嘴在街坊四邻是出了名的不让份儿,现在好么,直接歪了”
三大妈给家里人分别拿了窝头,嘴里继续道:“这还没回来呢,出了这么档子事儿,说不上要怎么上火呢”。
“要我说啊,他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闫解放最瞧不上二大爷,这会儿支棱着那条石膏腿,不忿地说道:“平时就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感情比不上一大爷就开始耍阴招儿,实在活该”。
“吃你的饭,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闫富贵见儿子说的难听,皱着眉头训斥了一句,不叫他乱说。
这院里根本就藏不住事儿,坐屋里乱说,说不上就让人家听了去了。
“我怕他?!”
这会儿见着父亲的示意,闫解放反倒来劲了,手里掐着窝头儿,比比划划地说道:“要搁以前,他是二大爷,现在他是啥,犯罪分子”。
说着话,又不屑地说道:“说不上怎么给着李学武好处了,轻饶了他了,不然非得进去不可”。
“不吃下去!”
闫富贵见儿子越说越没谱,瞪着眼睛训斥道:“他磕碜你就得好儿了啊?都是一个院儿住着,你就不磕碜了?”
说着话又训斥道:“以后没影儿的事儿少说,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先给你撵出去”。
闫解放刚想在嫂子面前表现表现,却是被老爹两棒子削回来了,瞪着眼睛不服气地说道:“他明明……”
这会儿闫富贵见儿子要说话,眼睛已经死死地盯着儿子了。
三大妈见要出事儿,赶紧打圆场道:“这不是家里吃饭聊闲篇儿嘛,不说了不说了”。
说着话对着两人摆了摆手,道:“我也是好心,念叨念叨他们家,关人家李学武啥事儿,别乱扯啊”。
说着话还看了对面儿的李家一眼,现在天暖了,吃饭都是敞开了门。
就这个距离,说话的声音大一点儿,对面儿都听清楚的,哪里能乱说。
闫解放也知道刘海中可以说,这李学武是不能说的,说了怕不是比刘海中还要惨。
这会儿血也凉了,悻悻地低下头开始吃窝头儿,眼睛的余光看了嫂子一眼。
这会儿嫂子却是低眉垂眼的,好像没听见家里说啥似的。
这两天他就觉得嫂子变了个人似的,不再跟他乱说话,更不跟他动手动脚的了。
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嫂子不高兴了。
——
李学武从后院出来的时候院里家家都吃上饭了,因为倒座房这边收破烂的忙活的晚,这吃饭的时间就比院里工人家晚一些。
等他进屋的时候,正好是大家正往桌边坐。
傻柱见他进来,招手让他过去坐,李学武也就顺着他的意坐在了他旁边。
这边是长条桌子、长条椅子,没有固定座位,更没有固定的排序,谁逮着谁坐。
赶上有要说的话了就坐在一起,赶上要喝酒的也坐在一起。
只有靠里头儿的位置没人坐,这是给大姥和二爷留出来的。
小辈儿的不分高矮个儿都行了,这要是不知道大小辈儿,那不是做人都不懂了嘛。
跟着姥爷和二爷打了声招呼,随后挨着傻柱坐了。
傻柱要给李学武倒酒,李学武却是笑着问道:“有啥喜事咋地?”
“没喜事就不能跟你喝酒了?”
傻柱笑着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