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刻上自己标志的自己刻上了歪歪扭扭的一个A,哥哥可气了,气得跳脚想打人。
而她还在傻兮兮地冲他笑。
最终哥哥叹了一口气,找来他们拍的照片,选了一张她的放了进去,遮住表盖上太丑的刻字。
“咯咯咯……埃尔瓦!”空中好像划过一道惊雷,埃尔瓦泪水婆娑,一时没反应过来。
希尔透过后视镜看到一个少年,追在车后面,下过雨,路上坑坑洼洼有不少积水坑,少年眼睛只有卡车,直接踩过去,踩得泥巴水四溅,裤子已经全是泥水。
他弓身奋力奔跑,双臂挥舞出残影,面部肌肉也在用力,尤其是咬合肌,就少了几分面容深邃苍白带来的阴沉,少年看见他微探头,眼睛爆发出巨大的光芒,更是大喊埃尔瓦,喊停车,甚至更加追得紧了几分。
少年就像啼鸣一夜的鸟,苦苦地呼唤着车上的人回头。
埃尔瓦终于听到了,回头看到他两条腿追四个轮子,还追得很紧,满头大汗的狼狈样子,立马叫希尔停车,甩开车门,出逃公主一般,裙摆在空中飞舞如白色蝴蝶的羽翼,然后飞奔奔落少年的怀抱。
汉尼拔上前,接住已经哭得两颊泛粉,眼周透粉的埃尔瓦,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一只手陷入她松软的头发,他闭了闭眼,喉咙下意识呼唤:“埃尔瓦埃尔瓦……”
天地之间,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汉尼拔身上的泥水沾到埃尔瓦的衣裙,两个人都不管。
埃尔瓦搂住他的肩背,拥抱让她从哥哥的怀表,和离立陶宛、法国那么远的美国中稍稍喘息,熟悉的安全感令她闭上眼睛,将脸深深埋进他带着桔子香气的衣襟。
理智说了那么多,可是这一刻,理智早已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