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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赠抱麻刘舍人设——雅尔达之晗(3 / 4)

伊迪斯默默地退出了厨房,听着丈夫独自与他的朋友用餐与交谈。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们聊到1938年祖国出兵吞并懦弱无能的奥地利,聊到同年9月元首会见各国主要首脑,聊到元首的雄才大略及所有的德国公民都无需再挨饿,聊到他“清除卑贱无用的种族”的英明决策——

伊迪斯的心猛地收紧了,她曾亲眼见到过克拉克夫的犹太人遭到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也曾听说过那座恐怖的杀人机器,奥斯维辛······

她轻轻地踱着步,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拿出了纸笔,一边凝神窃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欢笑与谈话,一边飞速记录着厨房里传来的所有她认为有价值的事······

(3)那座房子里,昏黄的煤气灯下,伊迪斯·金斯利握拳举于头顶,锋利的指甲刺进了肌肤,但她浑然不觉。她对着红旗上镰刀与锄头组成的图案庄严郑重地宣誓,听从指挥,永不叛党······

尽管被迫转入地下,党人一致决定站在同盟国这一方,与纳粹鬼子抗争到底。这里——她入党的地方,将作为情报中转站,而情报的来源······她感到胸口一阵压抑,努力将这些黑色的念头打压下去,但她很清楚,这背叛了丈夫,甚至背叛了祖国的事实已无法改变,这将成为压在她胸口的一块大石头,压得她整日整夜无法呼吸。

从此,她的生活将被完全颠覆。

(4)

她怀着恐惧与他在一起,一切与纳粹有关的事物都让她浑身抽搐,胆战心惊。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带她去党卫军成员工作的地方——办公处的背后便是一个小集中营——那里传来的凶恶的狗吠声与惨叫似乎遥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她面色惨白,皮尔急忙拉着她快步离开了那里。后来她失眠了近一个星期。

伊迪斯做着深呼吸,努力压抑着泪水,凛冬将至,冰凉的空气寒彻肺腑。她似乎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伊迪斯,你怎么了?”

“······”

“伊迪斯?”

“皮尔,我们······真的没有选择了吗?一定要让这些可怜的人流离失所、死于非命吗?”

1950年春,《斯图加特》报刊社的年轻记者一阵手忙脚乱,似乎有些兴奋过头。尽管莱因哈特·卢卡斯还是缺乏经验与沉着,但这并不影响他出色的才能与激情:今天他将要去采访一个对于二战胜利有着关键性作用的人物。

年近不惑的伊迪斯·金斯利坐在安乐椅上,密布的皱纹过早地爬上了她曾俊美的脸庞。那个终日生活在战战兢兢中的女人已不复存在,她面带着微笑。那是一种挺过了苦难挣扎的洗练与最惨烈的煎熬后才会焕发出的平静与安然。

她热情的招呼年轻的记者坐下。享用完蜂蜜蛋糕与咖啡后,他问道:“夫人,我们的采访可以开始了吗?”

她微笑着颔首,示意可以了。

“夫人?请问您对于人们所说的是您‘成功帮助实现了这场旷世之战的转折——库尔斯克会战的胜利’,您有什么看法吗?”莱因哈特单刀直入。

看似普通的问法中实则隐藏着刁钻的锋芒,但伊迪斯平静得恍若不觉。

“记者先生,如果您愿意的话,不介意听听我的故事吧。”

莱因哈特大松一口气,暗自窃喜毫不费力挖到了有价值的材料,忙拿出了纸笔,挺直了腰背。

“就从那时,我决意加入KDP的那一刻说起吧······”

(6)一个真实的梦魇。

那是在11年前的九月,那段时间里,皮尔在党卫军中的事务多得堆积如山,常彻夜未归——事实上,那时的我并不能理解他为何会对纳粹的“卐”字锦旗如此着迷,却忘了我们国家的许多人正因为那份条约而将耻辱转化为仇恨的病态心理,包括阿道夫·希特勒——我个人也认为这种“迦太基式的和平”对于德国人民的确不人道。

也正是那时候,我党向我抛出了橄榄枝——因为我家庭的特殊性——当时他们负责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为同盟国各大部队提供情报,却苦于没用可靠的情报来源,而我于他们而言无疑是一个转折点,我不是纳粹,但我丈夫是海因里希·希姆莱手下的得力干将。

我并没有立即同意入党。鬼使神差,抑或可以说是机缘巧合般,我独自来到了波兰旅行,当我抵达克拉克夫时,那里的景象简直是我终身的噩梦:已经失去生机的城市、遍地残垣还有尸首——多数是犹太人的,以及扛着步枪耀武扬威的纳粹士兵。

我这辈子也忘不了那一天一个男孩——大概是纳粹的漏网,苦苦哀求我帮他把他母亲的身体拖进一个隐蔽的地洞以免受凌辱,那时他脏兮兮的,唯有一双尚且明亮的蓝眼睛还透着困兽才有的垂死挣扎,其余的,都绝望了。

我同样忘不了我们没走出几步,就被一个迂回的德军士官撞个正着,他抽出了他的毛瑟手枪——男孩倒地时的无助与惊恐至今仍在我的眼前。看到他猥亵的目光,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不先杀我。那一刻,我的血液似乎都结成了寒冰。但,上帝保佑,多亏他能听出我的德语带着慕尼黑的口音,否则我大概已经被送进奥斯维辛了。我告诉了他我的丈夫,他将信将疑。我之后的三天被关在军营里一个独立黑暗的囚牢里,直到皮尔带着一脸怒气地赶到——他的出现总是能让我无论身处多大的险境都倍感安心。和其他纳粹高层不同,他的作风很正派,至少在私生活上。

一番交涉后,他们不得不同意皮尔将我接走——皮尔的军衔比他们高得不止一星半点。

当晚我伏在他怀中,问他,我们真的没有选择吗,真的要将这些可怜的人赶尽杀绝吗,他只是轻轻撩开了我这几日以来变得凌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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