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发丝,无奈地告诉我,没有。
回国后的第三天,我就瞒着皮尔,加入了党。
我知道,我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元首,但我清楚,我应该这么做。
因为我知道,我不能背叛生命。
所以,我从未后悔——即使顶着再大的压力与风险。
(7)那一天晚上,我又从皮尔的那几个朋友眼中见到了那种罪恶,但多亏有皮尔——在他的身后,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爱与包容,但这也让我一度感到负疚于他。
我听到了纳粹的最新计划,很狂妄,四个星期到两月击溃苏联······盟军那时还不知道呢。
第二天晚上,皮尔依旧留在了党卫军里,我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冒着雨来到了那里,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他们,再由他们转告苏联方面以作应对之策。
那时,我已经知道了,皮尔兼任第六集团军的军事顾问,将随军出征,或许会因为我的背叛,而彻底失去他。
心底,有个声音在刺痛着我:“他是你的爱人······他多么优秀,却将所有交付给你,而你这可耻的叛徒······你忘了吗,每当你遇险,是谁将你解救······
从此,我不敢再直视皮尔的眼睛,不敢面对他的关心与守护,我知道,自己不配。但,希特勒至少说对了一句话,不是吗:“要么这样,要么那样”。命运选择了我,而我别无选择。
我们可怕地生活在一起,一个怀揣真心与爱意,另一个却带着愧意,如履薄冰。
(8)“后来,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胜利了,我还抱着一丝希望,但他没能挺过库尔斯克战役······”伊迪斯的目光越过了莱因哈特,望着窗外湛蓝的晴空逐渐被如血的残阳染成红色,依旧平静如一泓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