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候,却被我祖父压制住了,可见这方子于大人而言,算得上救命的良方。”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人腰间挂的是南山堂的特制药囊,难道不知此药囊需终生佩戴,里面的药亦需每年一换?”
陆绥卿微拢着眉心,当时那老神医确乎喋喋说了一堆医嘱,只是自己当时并不十分信任他的医术,因此也未在意。
现下听出姜念晚话中隐含的威胁,不由嗤笑:“你是想说,你若死在宫里,你祖父便不会再为我配药?”
“不是不会,而是大人压根儿寻不见他了。自从我爹离世,祖父便关了医馆归隐山林。如今这药方除了我,俗世里已无第二人能配得出来。”
陆绥卿轻阖上眸,少顷复又睁开,以一种施舍的口吻道:“将方子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
在他看来,犯下弑君之罪理应尝尽刀剐油烹之苦,能在死前少受些折磨,已是天大的恩赐。
可小娘子却有自己的追求:“我不想死得痛快,我只想活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