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那位郎君的容貌身份啊?你们就不好奇那位兄台当时为何是那个模样吗?”
“杨侍中那般站在门口大笑,绝对是在以那位兄台的狼狈为乐。”
“是师兄弟间在玩闹吗?”厢房内的气氛又热络起来。
穆春词想了想齐冠首当时的表情,接好友的话道:“或许.....那位郎君被师父教训了?”
“用瓜子壳?”蒋茯海忍俊不禁。
淮齐鸣哈哈大笑:“临坊先生乃当世大儒,岂会用这种方式训徒?”
穆春词想了想临坊先生见到他们之前的开怀大笑,喝了口茶,莞尔道:“谁知道呢,是人都有亲疏远近,真实的一面我们这些外人轻易见不到罢了。”
管清怀笑着给穆春词又满了一杯茶:“穆兄此言有理。”
厢房内的新官虽都聚首在一起和乐融融的聊着天,但明显分作了两派,世家出身的人明显更喜欢和同样出身的交谈,寒门庶民出身的也更喜欢和同样出身的人闲聊。
这两派虽不是刻意而分,但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