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三旬,他才知晓有这么一回事。”
他书信中只提了一嘴,不想他竟回来了。
“盗了那鸨母的所有银镯,他昨日回来就要过来寻苍苍。”属实好笑,晟丞渊抹了把脸,掩饰笑容,“被我拦下了,太晚想你们该是都睡下了。”
云澜听到心里的全是‘暗中护送’,不由抬头望着晟丞渊,心绪说不清亦道不明,抿了抿唇不知如何开口。
“你想说什么?”瞧出她有话,晟丞渊问。
“一直以为三旬是‘大茶壶’。”云澜莞尔,“也当那生意是大表哥你的。”
他早就知道云澜那样误会他,如今云澜能自己说出来,他只觉天地开辟,日月重光。
那生意真不是大表哥的吗?
见他未再答话,云澜偷觑,他笑得真切又一副沉醉在思绪里模样,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大表哥?”
“大表哥?”
“嗯?”
“你有没有做生意啊?我想学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