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说,我怎么肯动?”
裴婠愣了愣,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她不敢想裴凌君到底要做什么,缩在角落中,想着马车晃荡,周边奴仆惊声尖叫的场面,吓得她脸色苍白。
“绾绾不知道怎么报恩啊?”裴凌君苦恼地皱眉,他清冷的竹香袭来,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那话本中,不都是以身相许吗?”
裴婠愣住,瞪大眼睛,唇瓣微微张开,“不是……”
裴凌君见她怕得手脚冰凉,善意地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炽热的胸膛,整个人把裴婠压在冰凉的墙壁上,“那是什么?我救了你,怎么报答?”
“不是你,是宁炽救了我!”裴婠怒声道。
裴凌君阴郁地看着裴婠,深吸一口气。
他现在想到宁炽,胸口就闷,好心情一扫而空,轻蔑一哼,柔情也不装了,狠狠地擦了擦裴婠被泪水染湿的脸蛋,嫉妒道:“是他又怎样,你现在不也在我床上吗?”
说完此话,他压着裴婠的手腕,恶狠狠地吻了吻裴婠干涩的唇瓣。
裴婠来不及反应,拼命挣扎,却也敌不过一个男人的力量。
裴凌君看着她红唇亮亮的唇瓣,“绾绾,你哭什么?”
裴婠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哭得气都喘不过来,“你……快放了我……”
她哭得实在难看,紧紧闭着双眼,不肯睁眼看男人极具侵略性的双眸,吓得说话都不利索。
裴凌君轻轻叹息,她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他立马起身。
裴婠也不哭,怔怔地看着他慌忙找着什么,迷药让她浑身都是软绵绵的,根本没办法离开此处。
前几日早早准备好的绳子出现在裴凌君手中,他再也没了耐心掩饰,“绾绾,以后就在这。”
裴婠惊叫:“刺客是你派来的!你竟然囚.禁我……”
裴凌君稳步上前,把裴婠控制住,看着她通红的眼眶,怜惜道:“绾绾,你怕疼吧?既然怕疼,何必挣扎?”
“禽兽……”裴婠颤抖着说道。
裴凌君见她不敢挣扎,也扔掉了手中的绳子,把她压在身下,用脸蹭了蹭她软软通红的脸蛋,“是你始乱终弃,明明说喜欢哥哥,结果转头就跑去别的男人怀中。”
他脑海中猛然涌现出阴沟子里窥探她与宁炽恩爱牵手的画面,嫉妒让他气息不由沉重起来,阴郁的眸子燃着欲.火和怒火。
裴婠动弹不得,怔怔地看着他那双阴郁的眸子,“不……我不是……”
她脑子一片混沌,连反驳都是稀碎。
裴凌君沉重叹息,他日夜所求终于在今日实现,“今日恶果,不都是你种下的吗?倘若你安分守己……”
他没继续说下去,就算她安分守己,也不会简简单单活在大宅院中,他看上了,就是惊涛骇浪袭来。
“我不该给你送糕点,哥哥,你放了我……”
裴婠单纯地以为是自己送糕点的缘故,她断断续续地说话,可换不来他的半分理智。
“绾绾,你哭起来真好看。”裴凌君沙哑道。
他忍不住舔舐着少女满是泪水的脸蛋,吓得裴婠瞪大眼睛,连嘴都抿着,一句话不敢说。
裴凌君又把裴婠从床榻上捞起来,强迫她看着缝隙中外面的世界。
一棵巨大的银杏树正在慢慢变黄,几片叶子落在泥地中,裴凌君则在她耳畔轻声道:“绾绾,要是不乖,我就把你埋在那儿。”
他看着少女细腻白嫩的脖子,那滚烫的气息从耳畔移到了脖子上。
裴婠轻微的反抗就此消失,她怔怔地看着巨大的银杏树,想起裴凌君的温成居所也有一棵。
所以她就是被囚禁在了温成居所,她又忍不住落泪。
“又掉眼泪了?”他笑了笑,贴心道:“会帮你弄干净。”
裴婠吓得一哆嗦,“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