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婠吓得一哆嗦,“不……不用……”
那冰凉又灵活的手钻到了衣裙下面。
裴婠惊出一身冷汗,“你要是真做出这样的事,会被人唾弃!会身败名裂!”
她恐慌地劝面前已经陷入欲望泥.潭的男人,不知为何,他手冷如冰块,可胸膛倒是挺热。
裴凌君故作苦恼地思考,让裴婠不由看到希望。
“那就请绾绾一定要藏好,不要想着逃出去,不然就会被我埋在银杏树下当养料。”他眼眸满是笑意,温柔地在她耳畔说道。
寒意冲击裴婠的天灵盖,她一哆嗦,“藏好……?”
因为真正见到过裴凌君剖尸掏心,她确定裴凌君绝对没有开玩笑,想到那棵盛大的银杏树,不知道多少人当了养料才长得这么好。
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是亲吻,早没了君子的禁欲和克制,就像一条亲密渴求的狗,“绾绾……绾绾……”
裴婠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手四处摸来摸去,希望能摸到一把刀,直接戳死他。
想到那棵巨大的银杏树,她连反抗都不敢,只能瑟瑟发抖地被他舔。
“想要吗?”裴凌君松开她,微微眯着眼睛,意犹未尽。
裴婠出嫁前看了不少书,嬷嬷还亲自教导了她,看着男人春色十足的眼眉,毫不犹豫地摇头,“不想。”
“那可由不得你。”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裴婠被他这么一说,刺激得又疯狂反抗,“畜生,你放开我!”
裴凌君没想到她爆发力这么强,揉了揉被砸痛的额头,无奈道:“没想到绾绾那么喜欢银杏树。”
裴婠嘶吼道:“不可以!不可以!”
她脑子蹦出来不少书本上奇奇怪怪的知识,但没想到竟然要和哥哥实践,她直接情绪崩到悬崖边,指着自己的脑袋,“你再动我,我就一头撞死……”
裴凌君看着发疯的裴婠,愣了愣,无奈道:“这都还没成亲呢,就要给宁炽守贞洁?”
裴婠不敢回答,怕自己马上就被她开膛破肚,拉到银杏树下变成养料,颤巍巍道:“哥哥,我只是怕……”
裴凌君扶着额头,他眼角染上红色的欲气,幽暗的眸子看着裴婠脖子上的印记,心情异常的舒畅,苦口婆心劝道:“守什么贞洁?世上只有女人为男人守住贞洁,哪有男人为女人守贞洁的?这不公平,你何必遵守呢?”
他讥讽地大笑,疯狂和病态又含着美感。
裴婠愣了愣,无法反驳他刚才那句话。
“等过几个月,宁炽找不到你,就会娶其他人,你说他会为你守贞洁吗?”
裴婠陷入沉思,她下意识觉得男人怎么会有贞洁,呆愣愣地看着裴凌君,颤抖地张开唇,“他会的。”
裴凌君强硬地把裴婠拉入自己的怀中,阴沉道:“可怜你在我手中,不乖就要成养料,要是心不能落在我身上,我就开了你胸口,把心掏出来……”
裴婠想起那天他窝在手中的肉块,记忆莫名变得更加清晰,“那就是心……”
他的手心变得火热,握着裴婠柔软的手掌,既然裴婠不愿意,那总要用其他方法补上,“嬷嬷有教过你这些吗?”
裴婠困惑,不知何意,茫然地摇摇头,眼睛时不时地飘向门。
裴凌君坐起身,吻了吻她不安分的眼眉,暗叹道:“那我教你。”
裴婠心慌地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死死地抓住,“不想被埋在银杏树下吧?”
他陷入情海之中,眼睛迷离,贴着裴婠软软的脸蛋,不容她任何反抗和逃避,还大发慈悲道:“你既然不愿意,哥哥自然不会逼你。”
昏暗的屋内,借着窗缝的冷光,看清禁欲的君子沉溺。
裴婠害怕地看着他异样的变化,直到手酸软得不行,她才哭着哀求道:“哥哥,我想睡了。”
“嗯。”裴凌君轻轻一笑,舔了舔她的耳廓,“你都没动,累什么?”
不知多久,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声音,他松开了裴婠的手,“绾绾,好乖。”
他情不自禁吻了裴婠的额头。
裴婠打了一个寒颤,吓得一动不动,手心黏糊糊的,额头也是冷汗。
“睡吧。”裴凌君声音沙哑,轻声哄着。
裴婠怎么可能睡得着,只是男人不离开,她怕又有什么坏事发生,只能假寐。
不知多久,她真忍不住睡了。
到了半夜,裴婠睁眼,察觉到身边安安静静,已经没了其他人,她趴在窗户透过缝隙,外面一片漆黑,安静得可怕。
她手被洗干净,没有黏糊糊的东西,只是脖子和锁骨还残留着裴凌君留下的痕迹。
裴婠轻轻走下床榻,屋内并没有点灯,她看不清,摸索着穿好鞋,往屏风走去。
裴凌君并不在此处。
裴婠小心谨慎地打开房门,瞪大眼睛,原来他没有锁门……
恐怕是忘记了。
裴婠想到那淫·靡的画面,整个人发抖,慌乱地跑出去。
夜晚冷风袭来,微黄的银杏树叶落在泥地中。
裴婠背脊发凉,看着那颗茂盛巨大的银杏树,不知道泥地下有多少尸体。
她颤抖着双腿,走路很快,但又害怕踩到干枯的树枝,发出一点声音,眼见越来越靠近院子的出口,却猛然摔在地上。
腿疼得让她忍不住尖叫。
背后的男人却猛然捂住了她的嘴。
“绾绾,你叫什么?”
裴婠瞪大眼睛,转头看见那人一身黑衣,阴沉沉的眸子死死地看着她,惊出一声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