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血迹,便拿帕子去缸边浸湿,回来为她擦拭。
栖真耳朵极其敏感,过去如此,现下依旧。觉出耳廊被碰,立时惊恐睁眼。
风宿恒手还伸着,见她一幅面对登徒子的惊乍样,皱眉解释道:“出血了,擦下。”
“我自己来。”栖真忍痛抢过帕子,敷在耳际。
敷一会儿血化开,耳廊上干净不少,整只耳朵却受了刺激,血红血红的,连着耳根一路晕到颈间。
她敏感,觉出男人视线在她身上待的时间长了些,好像忘了要避嫌,便气急败坏瞪他一眼。
明明眼神透着无措,偏要整出冷静自持的样子,风宿恒看着看着终于回神,接过帕子去清洗,回来敷在她左肋,道:“肿起来了。”
“骨头没断就行。”
他又来撩她小衣,为了掩饰紧张,栖真语气越发不善,像竖刺的刺猬,只在心里拼命安慰自己。
这男人是实打实的绝缘体,再安全不过。
没事的,别把他当异性看。
这才逐渐缓下语气:“那东西去而复返怎么办?”
风宿恒确实不再看她了,他回去灶边理粥,片刻才听外间传来他的声音:“守株待兔,等鬼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