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患者双唇紧闭,毫无意识,根本灌不进去。把喂药的颜心急地掉泪,连连问:“这可如何是好?”
司马知道床上女子身份贵重,擦了擦额汗,道:“我再施一套针。”
可无论他怎么施为,都像水滴入海,毫无涟漪,半点效果都无。
此刻离事发已经过去两个时辰,照说疗愈术和金针有用,人怎么也该醒了。但瞧那状态,却是一个时辰不如一个时辰。最后还是上官站起来对小包子躬身道:“从病理上说,夫人内伤已愈,如今却不醒转,那是她自个儿不愿醒啊。”
小包子一把抓住他:“什么意思?”
上官看了床边拔针的司马,司马垂头丧气。算了,话还是由他来说吧:“夫人毫无求生意志,自己求死,医术和法术再好,也束手无策的。”
这话仿若晴天霹雳,小包子彻底懵了:“什么叫她自己求死?她怎么可能自己求死?”
上官道:“有人受了莫大刺激,或者对世间失去希望,哀莫大于心死,便是如此了。”
袁博把六神无主的小包子拉开,问大夫:“还有什么办法可救?”
上官司马俱黯然摇头。
颜心和紫鹿泣不成声,连楚盟都握紧拳头,双目含泪。
袁博想到什么,猛拍小包子脸颊,把他从浑噩中唤回,“还有个办法!”
小包子一个激灵回过神。
对了,找爹爹!
只要爹爹在,一定可以把妈妈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