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就去。”风宿恒说着抱起人,直接去净房。
“我让你带我去朝阳城,那里,朝阳城!”栖真乱指,也不知哪里是朝阳城,一手紧紧护住襟口:“扒我衣服干什么。”
风宿恒好声好气地哄:“我带你去朝阳城,你放手,洗干净就去。”
栖真这才任由风宿恒三下五除二把她扒光放进浴桶,卷袖俯身帮她洗。
“别吃我豆腐,有正事,很重要的事去办!”栖真一把拍开他往身下伸的手。
风宿恒听不懂什么叫吃豆腐,他就单纯想给她洗干净,但栖真醉得这么咋咋呼呼,他还是第一次见,不跟她一般见识,调侃道:“行啊,你先陪我办点正事。”
她在桶里不安分,水溅他一身,风宿恒索性也脱光进去。好几日没亲热了,此时裸然相贴,他怎么忍得住,当下把人紧箍在怀,低头吻住。
栖真心事重重,竭力想推,呜咽着不给亲,怎奈风宿恒就知道点火。酒酣之际,浑身便起了别样的热。可嘴刚分开,她就三句不离朝阳城,呓语道:“我写的东西出现在,在那里,是不是代表……?”
她啊一声哼叫,耸立被人牢牢捏住,又把想表达的给打断了。
“别……你……你干吗嘛……”栖真怨怼起来,想把在胸前又吸又咬的可恶大脑袋推开。
她只顾推人,太用力,后仰间后脑勺咚地磕在浴桶边,在净房里发出好大一声。
这下把栖真整懵了,捂着后脑跌进浴桶里,风宿恒上去一摸都起包了。
未及安抚,便听她嚎啕:“好疼啊!疼!”
竟是小孩耍泼的哭法。
风宿恒好气又好笑地搂住:“爹爹揉揉,真真乖,不哭不哭。”
怎奈越哄栖真哭得越凶,把风宿恒笑得喘不过气。这下旖旎全消,做不下去了,只好把人洗净擦干,衣服一披回房去。
抱上床风宿恒心里还挺美,觉得有个女儿也不错,安慰的话越发轻柔,待怀中哭声小下去,他低头看,“女儿”颊上挂着泪,楚楚可怜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