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能和和美美白头到老,从理论上说那是难上加难啊,因为我们间……”她指指风宿恒,又指指自己:“隔的是好几个时代的差距。”
“爱上很容易,处一辈子很难的,我没法想象阿畅不是有第三层的开放和包容来支撑,我俩会成什么样,大概率就是激情过后彻底平淡吧,因为我们会发现越来越说不到一起去,兴许我天天在你面前迸你听不懂的词你会觉得厌烦,兴许我根本不明白你为何这么思考、为何那样决策,而感觉越来越不认识你。可事实上这些都没发生,我们成亲以来感情越来越好,我以为我嫁给你的那刻已经站在爱的巅峰,没想到成亲后才发现那不过是爱的起点,宿恒,我真地一日比一日爱你,我们在一起,没有因为时代的差异变得疏离,反而因此成就这段无与伦比的经历。”
“高自尊、掌控欲、开放心,三点在风畅身上完美融合,造就独一无二的你,想想,中土还有谁能复制你的经历,成为下一个风畅?根本不可能好吗!而这样一个宝藏般的你,现在为我所有,此生伴我左右,你说,我是不是古往今来最最最最幸运的人?”
结束长篇大论,栖真歪头冲风宿恒傻笑。
风宿恒静了很长时间才道:“我的掌控欲很令人生厌?”
“怎么说呢?”栖真想了想:“这事吧,也分高手和低手。”
“在你看来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被掌控的人会不会察觉自己被掌控,然后心生反感啊。”栖真指了指他手里的酒壶:“低手就是强硬地不让喝酒,高手会先激我自个儿把酒放下,你悄无声息把酒喝光,让我只记得鲜美的烤鱼,酒不酒的都不在乎了。”
风宿恒笑到肩膀发颤,好半晌才道:“所以上次我们吵架,全因我说了句蠢话——这辈子都不让你见大容这帮人了,是不是?”
“孺子可教!”栖真拍手:“甭管谁占理,只要说出“这辈子我都不让你怎样”的话,不就是在拉仇恨吗?谁都受不了啊,不吵才有鬼了对吧?”
“行!”风宿恒笑道:“以后全部换成高手的那种。”
栖真冷脸哼道:“果然不是人。”
风宿恒却极高兴:“不是一日比一日爱吗?”
栖真作势要打,反被拉进怀里紧紧箍住,男人炽热的气息贴着耳廊:“是不是人……公主今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