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相识,不曾相识——”
随后那汉子气质忽然一变,煞气逼人:“若说仇怨,咱与大人倒是有些。前些年,荆襄战场之上,大人领兵东征对咱们红巾军围追堵截。拿着咱们那些义军兄弟的头颅铺上了大人这达鲁花赤的官位。这些日子,咱的弟弟妹妹又被大人杀了,大人您说,是不是有些仇怨。”
达鲁花赤瞬间戒备起来,手中大枪横亘 一声大喝:“你究竟是何人?”
“刘玉郎,红巾军头领,麒麟儿下第一兽,夜山魈——”
话音未落,箭矢如飞,叮叮当当的射在刘玉郎的身上。不闪不避,所有箭矢皆被弹开,一身皮肉好似顽铁浇筑而成。
他一甩背后包袱,三节长杆与一节枪头挥向空中,伸手一接一合,耍了一个枪花,气力之强,吹起了地面的尘土,好一杆直挺挺,银晃晃的丈二钢枪。
紧接箭矢的又是骑兵冲阵而出,重骑兵三人成军冲杀而来。
刘玉郎手执钢枪一脸阴沉:“咱妹子就是被你们如此杀了的吧?她气力小,破不开你们的军阵。”
话未说完,他甩起大枪带起破风之声,枪上又何止千钧之势,那一马当先的重骑,尚未近身便被一枪抽中马头。马头带甲一并抽的粉碎,人也翻腾出去。又是极为犀利的一枪将那重骑兵挑死枪上,一甩又砸了出去,将后来人砸的稀碎。
随后他无视后来的骑兵,双脚一蹬,雷霆似奔袭而出,只留下原地俩巨大的脚印,与扬起的烟尘。
瞬息之间已逼近达鲁花赤身前,那一杆大枪力劈华山之势强压而下。达鲁花赤始料未及,只得横枪硬接。
一枪之下,马承受不住重量发出一声哀鸣,两只前蹄跪了下去。达鲁花赤心胆俱裂也是眼看招架不住连忙使起气力将大枪架开。
玉郎平稳落地,随后又是大枪直刺贯穿马身,挑起战马又砸落两个骑兵。眼神中略带戏谑的看向达鲁花赤:“大人怎会如此孱弱?信不信,三合之内,将你斩落马下?”
达鲁花赤手中钢枪仍在颤抖的发出金鸣之音,那战马好不容易站起来双腿也不容再受摧残。
如此羞辱之下,达鲁花赤心中也是迸发出一团无名火。可是理智促使他不敢再上去交战,三合之内斩杀我,这是真的。他如此想到。
“众将士~围杀此贼,赏银百两~”
说完这句话,待众兵士围上,他则偷偷退至外侧。随后驾马飞奔而走,他回头一望,只见阵中情形令其肝胆俱裂。
那近百骑兵恍如苍蝇似的被拍飞,似菜叶似的被挑穿,偶有军士上前,更是被一枪拍飞嵌在城墙之上。
玉郎见达鲁花赤败走,也不磨叽,长枪一扫三俩下闯出阵去。一双腿脚也好似奔马,与达鲁花赤的坐骑相比也不遑多让。
达鲁花赤只看身后,没看眼前,只听风声一响,双手顺势提枪一档架开双剑,回首一看。
一青年剑客手提双剑,眼神冷冽看向自己,这人正是李星河。
“狗官——何处逃走?星河在此,为小姐报仇。”
达鲁花赤甚为愤怒,这一击之下虽无损伤,但停滞了身形,与那杀神又贴近了几分的距离。
如今之势也只能速胜眼前之人方能活命。
随后挺起势头,舞枪便杀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