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5
中山2月份,天气就热了起来。到了晚上。只需盖个薄被。半夜里卢维醒了,菜吃多了口渴。打开灯怕影响别人休息。就摸黑。走向客厅的饮水机。摸到饮水机打了水。返回的时候不小心。脚下一拌。差点摔倒。咣当一声。脚底下踢倒了。一个小方凳。复式房2楼的灯亮起来,友博穿的睡衣走了。
“叔叔没事儿吧。”友博问道。
“没事儿。影响你们休息了。”卢维说。满脸也通红。心里想。这可好。别被他们当成小偷。
第2天卢维。天刚亮就起床了。蹑手蹑脚的。开了门。走到了2楼旁边的小天台上。天台上种的花草。架子晾衣架。好几个架子上。挂满了洗干净的衣服。天台上还放着。烧烤架,还有个铁笼子,笼子里养的几个乌龟。一只大的。有脸盆那么大,四五只小的。卢维抓出一只小的。手脚和脑袋都缩到了壳里。一会儿脑袋又悄悄的伸了出来。偷偷的观察的什么。早晨还是有些冷。返回想取一件衣。门锁着。只能在天台上。打了一会儿太极拳。说是太极拳。只能说类似。只是为了去除身上的寒冷。
“叔叔吃饭了。”天台的门开了。友博走了进来。随手把锁拧开,门开了一条缝。
“打扰你们休息了。”卢维说。
“没有,如果平时我们起的也差不多。这不过年放假了。工厂里也没有什么事。所以就爱睡个懒觉。”友博边说边收着已经晾干了的衣服。收集到了沙发上。一件一件的折叠起来。放到了衣帽柜子。
餐桌上放了一杯牛奶。牛奶里放的燕麦片。冒着热气。一个餐盘里放了几片面包。面包上涂满了草莓酱。另一个餐盘里摆的切开了的橙子。
“怎么就我一个人吃你不吃。”卢维问道。
“我等志雯起来一起吃。”友博说。
卢维吃完饭。把盘子和杯子收拾到了厨房,洗完了放到沥水盆里。一转身。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垃圾桶的垃圾撒了一地。卢维转身刚要收拾。有不,我已经拿了条帚和簸箕,少了起来。
“叔叔我来吧。”
说心里话,卢维总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叔叔的称呼,友博虽然年轻。但人家是个老板。自己开着厂子。管理的几百号员工。事业有成。看看自己,一事无成。娶个老婆。还很不称心。
“爷爷醒了。又有幻听幻视了。”护工一脸惊讶。跑了出来。
友博和我听护工一说,急忙跑了出去。走到大伯的房间,大伯睁着眼,右手里攥着那张照片。左手不断的向空中抓着什么。嘴里喃喃的念叨的。但听不清说的什么。
“爷爷爷爷。”友博大声叫着,还推了推大伯的身体。不一会儿,志雯就穿着睡衣跑了进来。声音颤抖的也叫了两声。
大伯听出了志雯的声音,左手不在在空中抓的什么。把右手的照片放到了眼前看了看。右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是志雯。”有气无力的问道。
“爷爷我在呢。你怎么样。”志雯问到。
“我没事儿,刚才做梦了。梦见回家了。”大伯说,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不行咱们就送医院,”卢维说。
“没用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多了。”志雯说的哭了起来。有过搂住了志雯,也掉下了泪来。
志雯给她爷爷喂了点流食,大伯精神好多了。
“昨天晚上大伯一直不睡觉。还示意我到他床上去。”护工说。“我是真害怕。”
“你坚持几天,也算帮帮我们。过了正月十五。台湾的阿姨就回来了。”志雯说。
“好吧。说好的工资可不能拖欠。”护工说的去吃饭去了。
大伯吃完饭精神也好起来了。“咱们去院子里走一走。”
“好。”友博说着,把大伯从床上。扶了起来。卢维也赶快去帮忙。搀扶的坐到了轮椅上。转身大声的对楼下的一个保安说。
“老陈你上来一下。”不一会儿,那个看门的保安就上到楼上。
“爷爷要下楼转。”保安问道。
“来我来。”卢维健他们要把轮椅抬下去,伸手要帮忙。
“你没有抬过。”友博说着,把轮椅的闸刹住。和保安一起抬着轮椅下了楼去。大伯一米九几的个子。虽然瘦了。但依然很沉。友博的有些吃力。下了楼。志雯。从房间里取出一条毯子,扑在了大伯的身上。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中。温暖的阳光。抚慰着大地。
“我陪大伯去转一转。”卢维说。
“好,不要走远了。”志雯说。友博弯下了腰,把大伯的僵硬的腿,抬起。把脚放到了脚蹬子上。
出了厂区,棋牌式的大道,分割出一块块的土地。每块土地上四五层的高楼。1楼临街商铺,很多都租了出去。有的办了餐饮。有的卖五金。还有的索性振动出租了出去作为小旅社。每家门口,都挂的招牌。招揽的生意。不过过年冷冷清清。偌大的个工业园。没有几家工厂是开业的。大部分歇业。农民工都回家过年去。街上空荡荡的,没有车辆。偶尔能看到几个人。闲逛的。
“大伯。要不我把你接回太原去。”卢维推着漫无目的的转着。
“去不了啦。身体不允许。”大伯又恢复了平时的语气。一点也看不出一身的病体。
“你妈妈怎么样了。”大伯问的。
“她身体也不好。浑身是病。这一段胃疼。”卢维答道。
“没有去医院看一看。”大伯关心的问,回头看了卢维一眼。
“去看了。老毛病。吃的药呢。”
“唉,她要是能来就好。”大伯有些失望的说。
“本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