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的心是脏的看什么都脏,我不过就是说了两句话,他就能火冒三丈,说出那么多难听的话来。
可前世,他跟那么多女企业家走的近,我吃醋归吃醋,却也没说过什么,因为我信任他,相信他不会背着我乱搞。
靳斯言眼神透着几分狠戾,“我警告你,离他远点。”
我满不在乎道,“就不,我乐意跟谁相处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要是你真那么不爽,就去报警好了……”
看看警察会不会骂你有病!
我正洋洋自得,没注意靳斯言蓦然变冷的目光。
下一秒,我本能地惊叫出声,整个人被靳斯言压到身下,在我惊愕的目光中,靳斯言毫不客气的俯身咬住我的脖子。
剧烈的疼痛让我的五官变得扭曲,我用力推他的肩膀,身上的男人就跟一堵墙一样,纹丝不动。
“靳斯言,你吸血鬼啊,赶紧给我松口,听到没有。”
话音刚落,脖颈处的疼痛加深,我呼吸一滞,疼的有些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靳斯言大抵是咬够了,微微起身,双目猩红的凝视着我,薄唇被鲜血染红,像带着露珠的玫瑰花。
“陆知夏,别惹我!”
说罢,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向着门口走去。
我呆愣片刻,赶忙掏出手机,脖子上好大一块咬痕,旁边还有血渍,可怖中又带着暧昧,这要是让程泽看到,不定会误会出什么。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都老实待在房间里,就连程泽送饭,我都是让直接放在门口。
跟靳斯言也一直冷战着,别说见面,连电话都不接。
直到要谈合作这天,我才真正出了房间,刚走到电梯口,便遇到靳斯言,他身着深色西装,垂在额间的碎发全部梳了上去,干净帅气的同时又增添一份沉稳。
我看他一眼,故意走向另一个电梯,靳斯言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我的脖子上。
切,看什么看!
我下意识用手捂住,过了这么多天,伤是好了,疤痕还在。
伴随着电梯门打开,我们前后脚进了不同电梯,刚到一楼,程泽便迎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两把雨伞,“夫人,外面在下雨,地面比较滑,您稍等会,我先送靳总上车,再来扶您。”
没等我开口,站在一旁的靳斯言冷声道,“她没长手吗?”
闻言,程泽尴尬的看向我,低头不语。
我从他手里抽出一把伞,笑容灿烂,“没事,我自己可以,你把某个残废照顾好就行。”
程泽紧抿双唇,笑意却从眼底流出,他撑着伞走到靳斯言旁边,男人冷哼一声,先上了车。
我踩着高跟鞋,独自撑伞,从另一侧上去,坐在靳斯言旁边。
车子平稳行驶,除了呼吸声,没一个人说话,气氛属实有些压抑,我干脆掏出手机,开始刷抖音,按照我的喜好,手机推的全是花美男。
搭配着精选的音乐,看的人春心荡漾,氛围感一下就上来了。
忽然,旁边传来不满的声音,“吵死了!”
“……”
我刚想发作,想着车上确实不止我一人,于是将声音关闭,没有听觉,视觉也是一样的。
我手往上一滑,一个八块腹肌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这可比我姥姥家的搓衣板还要敦实,这……拿来洗衣服都行。
我笑的合不拢嘴,看的正起劲,手里一空,靳斯言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把我手机抽走了。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他直接点击卸载!
我顿时火冒三丈,“靳斯言,你凭什么删我东西,你知道我花了多久,才让大数据对我的喜好有记忆的吗?”
那可是十几个小时,在我连着十几个小时拒绝系统推的新内容后,它才确定以及肯定我爱得只是美男,其他任何新鲜事物都不用给我推。
“喜好?”靳斯言黑着脸,“陆知夏,这种低俗的喜好,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我双手握拳,“低俗?!这叫对美丽事物的欣赏,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上,难道你不看美女?”
“不看!”
我冷哼一声,“哦!那你可能不是正常人类。手机还我。”
说着,我伸手去夺,靳斯言像传球一样,手机在他的两只手里来回停留,我追了半天,连手机壳都没摸到,自己反倒累的不行。
坐在副驾驶的程泽,紧抿着唇,眉眼弯的不成样子,看的出来憋笑憋得很辛苦。
我气喘吁吁道:“你是无赖吗,快点还我。”
靳斯言嘴角微扬,将手机丢到我怀里,“再让我看见你玩手机,一次扣三百!”
“你……”
我收起手机,不玩就不玩,回酒店再重刷就是。
……
鸿运算是国外的知名服装品牌,走的是高端设计,他们想打入中国市场,必须借助一个好的企业,否则自己摸索会很困难。
靳斯言带我过来,也是想知道鸿运到底值不值得合作,毕竟设计好坏,还是需要懂行的人才能看出来,毕竟现在的国人追求的是性价比,不会盲目为了个噱头买单。
因此,只有真正有品质,有实力的大牌才能真正在国内站稳脚跟,否则国人不买账,一切都是无用功。
靳斯言跟项目总监聊,我负责跟设计师沟通,在一个多小时的交流下,我能确定对方的设计师还是比较厉害的,有创意,设计理念也很贴合公司形象。
双方都聊完后,靳斯言低声道:“怎么样?”
我用通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