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一层毛毡:“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到去而复返的陆安然,张哲的眼睛亮了,自然而然地拥她在怀里,下巴在她额顶蹭了蹭:“怎么了,这么快就想我了?”
男人的这个动作使得陆安然不得不低着头,自然也是看到地窖对比之前的变化。
地面上都铺了一层软毛毡,还多了一个小凳子和一张桌子,甚至吃完的罐头瓶里还放着几支盛开的洋姜花,是很亮眼的明黄色。
不过那抹明黄却深深地刺痛了陆安然的眼睛,她用力玻璃罐头瓶子砸在板凳的边角上。
玻璃渣飞溅,水打湿了地面的毛毡:“你还真把这暗不见天日的地窖当成自己家了?你是不是想跟我在这里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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